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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還沒見過客人呢，可以讓她試試。說不定那瘸子，就喜歡那一款。”

    “我都懷疑那瘸子跟這女孩子是一家的。那女孩子剛進來的時候，也是臭著臉，笑都不笑。”

    “得了吧，你看人的理論，刁鉆得很！”

    “我就這么一說，開開玩笑！”

    “不過，你別說，那女的長得很漂亮。她要是再年輕點，能靠這副皮囊賺不少錢。”

    “行了吧，漂亮沒用。漂亮又嘴甜才有用。男人都一個德行。都要女人捧著他們。那我們女人誰來捧啊？都是人，我們還非得慣著他們！”

    “你又來了。整天靠男人賺錢，還整天侮辱男人的自尊心？”

    “難道我說錯啦？”

    “但是，那姑娘最近挺乖的。人家是不愛笑，一笑起來，得把男人的魂勾走了。”

    “你見過？”

    “見過，怎么沒見過？有一天她培訓，我去偷看了。那倒酒的模樣，嘖嘖嘖。kitty姐，你確實是淘到寶貝了。”

    “你們都覺得她行？”kitty發問。

    大家異口同聲地答應，“當然。”

    “讓她試試唄。”

    她們不一定都覺得顏欣然可以。她們只是想看熱鬧罷了。

    “行了行了。那我再考慮考慮。你們各忙各的去吧。”kitty擺了擺手，就先一步走出房間了。

    當晚，kitty去顏欣然的房間找她。

    這一次，她居然會敲門了。

    顏欣然正在和白星宇打電話。聽見敲門聲，她嚇了一跳，低低地說了句“有人來了”，就掛了電話，將手表塞到枕頭底下。

    這些日子，顏欣然隔三差五就會跟白星宇通話。她很想聽聽他的聲音。只是，她怕手表的電用完了，她又沒有地方充電，只能壓縮著每一次聯系的時間。

    “進來。”顏欣然說。

    kitty推門而入，微笑著道，“欣然。”

    “你什么時候學會的敲門？”顏欣然笑道，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什么事嗎？”

    “明天，你就可以正式接觸客人了。”kitty說。

    顏欣然心中一跳，不由得想：這么快。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但她卻故意面不改色地笑了笑，“你們的培訓，挺效率的嘛。”

    “是你表現得好。按理說，我們的培訓，至少都會有一個月。”

    “行。那我要怎么做？”顏欣然問。

    kitty當然不肯讓她直接去接觸那兩位奇怪的客人。她得先找一位不重要的客人，看一看顏欣然的表現。

    “隨你。明天呢，你自由發揮。你去二樓餐廳，挑一位客人，陪他喝喝酒聊聊天……”

    話未說完，顏欣然就打斷了她，“我不喝酒。”

    “我不管你怎么做，你喝白開水說是白酒也行。反正，你裝作一位游客，去接近隨便一位客人。后天早上，你找我匯報，你從這位客人身上，得到了什么信息。匯報合格，我就安排兩位重要客人給你。”kitty說完，向她挑了一下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什么重要的客人？”顏欣然問。

    “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等你完成了任務，我再說。”

    “行。”顏欣然只好答應道。

    “我的要求，你聽明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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