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冷落月厭惡地看著楚穎道:“跟阿穎洞房花燭的人是我,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清清白白的處子,我還能不知道。” 洞房花燭? 這四個字刺痛了齊晏的心,他的心又痛又酸,悲痛地看著還依偎在別人懷里的顏兒。 她與這個男人同房花燭了? 圍觀的人,聽冷落月這么說,也信了這個姐姐雖被山匪所擄,卻以清白之身嫁給了他。 這男子最是在乎,女子再嫁給自己之前是否清白,這洞房花燭后也最是清楚,妻子嫁給自己時是否是清白之身。 這種事,也是不會亂說。 又覺得這女子很幸運(yùn),被山匪擄走后還能保住清白之身。 這種,多半是被擄的時候就逃脫了,要么就是被人所救了。 “還用你來告訴我,我的妻子嫁給我之前是殘花敗柳嗎?”冷落月拔高的音量裹挾著怒氣。 “怎么,你就盼著你阿姊被山匪糟蹋了,還想破壞我們堅不可摧的夫妻感情嗎?” 阿顏在冷落月懷中無聲地流著眼淚,她知道阿月這樣撒謊,是為了幫她脫離這難堪的境地,不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心中感激,但會覺得酸苦難受。 “我沒有……”楚穎矢口否認(rèn),雖然她心里的確是這么想的。 然而冷落月卻不打算放說她,“你這個當(dāng)妹妹的心眼咋就這么壞,就不能盼著你阿姊點(diǎn)兒好呢。” “我沒有。”楚穎的辯解沒什么底氣,“我自然是盼著阿姊沒事的,可自從阿姊被擄走,人人都說阿姊她肯定……” “驟然聽到姐夫你說,阿姊是以清白之身嫁給你的,有些驚訝罷了。” 上次阿姊身邊跟著的男人,可不是眼前這一個,當(dāng)時阿姊雖然沒有說她被山匪擄走后的事,但也算是默認(rèn),自己已經(jīng)不干凈了。 若她真是干干凈凈的,沒有被山匪糟蹋,又不會說什么沒臉見爹娘,當(dāng)她死了這種話了。 但她又不想讓晏哥哥知道她早就見過阿姊,還瞞著他的事,故而也不敢說出來。 而且,若是說出來了,也會顯得她像是要在外人面前,極力證明阿姊確實(shí)被人糟蹋了一般。 那樣就會顯得她這個人有問題了。 “你若是真心盼著你阿姊好,就不會驚訝,而是感到驚喜,而不是感到驚訝,還在你阿姊的夫君我面前,說出她被山匪擄走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