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九鎮(zhèn),縣衙。 原以為進(jìn)了衙門,就能夠立馬見到縣長,沒成想,葉瑜然直接被人家送進(jìn)了大牢里。 還好在路上,她跟人家衙役混熟了,連人家姓甚名誰,家住哪里都打聽出來了。 聞人山,性別男,今年24歲,家住安九鎮(zhèn),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因?yàn)楦赣H是衙役,他就繼承了父親的工作,也干了衙役。 沒辦法,一方面衙役怎么著也是個(gè)官,俸祿再少那也是拿俸祿的人;另一方面,衙役只是官制的最底層,干最辛苦的活,拿最少的錢,還要被人瞧不起。 不能與良民婚配,又不能科舉,這就導(dǎo)致了衙役很難突然自己的階層,一直呆在這個(gè)層面。 聞人山不是沒抱怨過,可有什么辦法,他總不能拋下父母、兄弟不管吧? “唉……朱大娘,不怕你笑話,我這么一大把年齡了,還娶不到婆娘,我自己都心慌?!甭勅松秸f了一通掏心窩子的話。 其他幾個(gè),也跟著倒了自己的苦水。 明明是來“捉人”的,搞到后面,好像是來找“心靈雞湯”的。 葉瑜然又是一陣安慰:“這人啊,就是各有各的難處。你們看我,人在家中坐,禍中天中降,這事誰說得準(zhǔn)?說得不好聽一點(diǎn),我現(xiàn)在命握在別人手里,能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聞人山等人聽了,更是同情。 終于有人沒忍住,悄聲詢問:“朱大娘,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然后就將他無意中注意到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別人來報(bào)案,一向都是當(dāng)事人自己來的,但這一回,他注意到,來報(bào)案的竟然不是受害者的兒子,而是人家兒子的朋友。 “這個(gè)人,是興義賭坊的人,聽說是那人的牌友,兩個(gè)人感情很好。” “可賭坊的人,哪來的感情好?這一聽就知道有問題。” “朱大娘,你得好好想想,你們家肯定得罪了什么人,要不然不會有人整你?!? …… 又是賭坊,又是牌友,葉瑜然的內(nèi)心深處,終于確定了答案。 只要不是別人,她就安心了——不好意思,三十六計(jì)之十九計(jì)“釜底抽薪”,了解一下。 雖然有可能會吃點(diǎn)苦頭,但怎么也跑不了她的手掌心,就看這事具體怎么“操作”了。 這“操作”的事情,自然是朱家?guī)讉€(gè)兒子、兒媳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