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兵們被倒吊在了樹上,抗爭激烈的直接被藤蔓扭斷了脖子。 不管他們跑到哪里,這些植物都像是有生命力一樣。 艾伯特雷電異能,直接將身邊的藤蔓斬斷了,可是這些藤蔓遍布的范圍很廣,他的雷電根本擊打不到所有的植物。 “shfit,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會這么恐怖,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異能。”艾伯特已經忍不住開始爆粗口了,為了防止藤蔓攻擊到自己,他只能不停的使用雷電攻擊,只要一不留神,就會葬送在這些可怕的植物之下。 旁邊的一名士兵直接被一根全部是刺的荊棘纏繞住了,身上血淋淋的,他大聲喊著,“好痛,好痛??!”他越是掙扎,荊棘就收的越緊。 艾伯特想要逃離這片區域,卻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一團黑色的頭發,直接將他絆倒在地,這些頭發更可怕,他還以為他身處于恐怖片之中,因為雷電對這些頭發根本沒有一絲的效果,頭發像鋼絲一樣硬。 還好安東尼沖了上來,用風刃將此斬斷,“快跑,這里的人都是怪物,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的異能等級遠在我們之上!” 安東尼已經感受到了這里不尋常的氣息,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來到飛機面前,就有一個影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讓他不得不應戰。 風刃和時晏的刀刃比起來更是不值得一提,他幾招就化解了對方的異能,這些異能者還停留在中級的程度,對他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 最后他玩累了,直接一刀解決了眼前的男人。 艾蘭則是狼的形態,直接一撲一個準,這些大兵在他眼里就和獵物一樣,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秦暮雪甚至沒有來得及出手,“我說,你也留一些給我給我施展一些拳腳啊?!? 時晏指了指不遠處,“哪里,有個屬性和你一樣的,你可以和她打?!? 秦暮雪有些興奮,這是第一次遇到和她一樣異能的對手,“那我可要試試看了。” 薩布麗娜在看清時晏臉的那一瞬間,立刻大聲呼救了起來,“是你嗎,時晏,我記得你啊,我們認識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女人用水異能抵擋著周圍的襲擊,一邊大聲高喊著,“我們曾經在一個實驗室里碰過面的,你不記得了嗎?” 時晏緩緩的回過頭,在美麗國實驗室的那段時光,是他覺得最痛苦的一段日子,但是,這個女人說他認識她,那完全都是胡扯,他根本沒有印象。 時晏只是冷漠的回道:“不認識?!? “時晏,你不可以這樣,我以為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人啊,我們不是一起接受了實驗改造的嗎?” 同一批改造,時晏瞇著眼睛,曼曼陷入了回憶之中。 確實有著一批人,一些窮人因為太窮了,會去參加大型醫藥公司試藥,薩布麗娜就是其中之一。 而時晏則是她遇到的最奇怪的試藥者。 其他人提醒她,他是一個精神病的男人,已經試過很多批藥了。 第一次看見時晏的時候,薩布麗娜只覺得他的皮膚蒼白,有種病態的美感,亞眾人就是如此,看起來有些柔弱。 可隨后的實驗卻表明這是一個很堅強的男人,無論試藥之后產生什么副作用,疼痛都是那樣令人難以忍受,可是時晏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仿佛這些疼痛對他而言根本毫無感覺。 他不和人說話交流,有個黑種人甚至搶了他的食物,他只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有其他反應。 所有人認為,這個黃種人是個好欺負的人時候,第二日,他們便看到了那個黑種人的尸體,七零八落的破碎了,有些試藥者狂吐不止。 而他則是坐在一旁,冷漠的咀嚼著面包,好似這些與他毫無關系。 薩布麗娜看見那些血淋淋的器官,也開始吐了起來,也第一次開始正視這個亞種人。 他一點也不好惹,沒有什么引起他的興趣,若是惹了他,不管他生氣不生氣,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而實驗室就算是研究人員,也拿他無可奈何,因為他是這里最成功的試藥者,從他身上可以得到巨大的利益,利益面前誰也不愿意動他,寧愿花錢擺平死人。 她眼睜睜的看著時晏受了很多折磨。 薩布麗娜只是一個出生于貧民窟的人,為了錢她做過許多事情,包括試藥。 試藥給的錢很多,只是那種副作用讓人實在難以忍受,無聊的時候,她便會觀察時晏。 時晏常常會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盯著照片一看就能看幾個小時,她很好奇照片上的到底有誰,值得讓他如此掛念。 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了,一個看起來什么都不關心的男人還是有弱點存在的。 那張照片。 新來的一群試藥者,是一群看起來就是混社會的人。 他們很看不慣時晏的態度,這里的試藥者幾乎都聽他們的話,唯獨時晏,根本不理會他們。 時晏懶得應付他們,只是默默的躺在一邊的角落里。 薩布麗娜突然很想知道,那張照片到底是什么,于是她偷偷告訴了那幾個人,時晏的弱點,“他最寶貴那張照片,若是拿到那張照片,他肯定會愿意做任何事?!? 幾個社會人便偷偷趁著他去抽血的時候,偷走了他珍藏的那張照片。 薩布麗娜也第一次看到了那張照片上的人,什么嘛,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罷了,上面的女人畫著怪異的妝容,甚至沒有她好看。 這是他的親人,看起來更像是他所喜歡的女孩。 只是他的眼光看起來很是差勁啊。 時晏發現照片丟了之后,整個人好似丟了魂兒一樣,失魂落魄。 遇到一個人他便緊張的問道:“你們看到我的照片了沒有?” 一個年輕的男人拿著這張照片說道:“你若是愿意跪下來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還給你?!? 時晏沒有絲毫猶豫,好似尊嚴在他面前根本無所謂,他直接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