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若本王不交呢?”奕璽站直望著高堂上小皇帝,眼瞳之中滿是些不屑之色。 “那你便是真存了反心,”小皇帝盛怒,高聲喊道,“來人,給朕抓了這叛賊?!? “來人,來人…….” 連續(xù)幾聲,都不見有侍衛(wèi)進來,小皇帝的聲音也逐漸虛了下來。 就在此時,一直候在殿外的太監(jiān)慌忙跑來,由于著急沒瞧見皇帝摔下的酒杯,踩了個結實倒在地上。 “皇上,反了,反了;外面有人造反了,已破神武門往這來了。” 一時之間,悄然無聲;大約過了半刻鐘,宴會各朝臣攜家眷四散奔逃,涌入出宮人流之中。 他們明白,裴國大勢已去。 小皇帝聞言癱坐在龍椅之上,煞白的臉,翁動著的嘴不知叨叨些什么。 小兔崽子還挺快,奕璽灌了口酒,嘴角不禁上揚。 早在幾日前,管家得了碎玉城消息時,奕璽已在著手安排最后事宜,并將起兵造反之日以書信綁在鴿子腳上,傳給了瑾澈。 草原國離裴國本就不遠,有著木牌的瑾澈一路順暢,直逼瓊輪臺。 “是你,是你這亂臣賊子勾結外族,要毀了父皇打下的大片江山?!碧ь^遠處火光沖天,再瞧著奕璽那坐懷不亂的神色,小皇帝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 攝政王是暴亂的主謀。 “你愧對父皇栽培,倘若身死,又有何臉面去見列祖列宗?!毙』实勖撓旅犰?,披頭散發(fā),哪還有半分皇帝模樣。 面對小皇帝的提問,奕璽笑而不語。 她去見什么列祖列宗,又不是本人;就算下來黃泉真見了又如何? 直接來個徒手似鬼魂,給小皇帝開開眼。 看奕璽沒辦法搭理他的想法,裴泯泄了氣,厭怏怏道,“從小你便壓我一頭,當皇帝了還要被你壓一頭,謀略手腕一頂一的好,為何父皇不封你來做這位置。” 封了他這個游手好閑的半吊子,做了新帝。 “可憐的娃。”七七嘖的一聲,這些年來奕璽利用原身早就查到了這一問題的謎底。 歸根結底還是裴奕璽身份不同與其他王爺;說白了嫌棄原身是個女子。 先皇能忍太后欺瞞,也能忍原身參政,但皇位必須有男子來做;但可惜了,裴泯將這幅好牌打的細碎。 “先帝旨意,你我豈能揣測。”奕璽說是這么說,可心中早已唾棄先皇萬遍。 “反了我有如何,”望著奕璽桌上的酒壺,裴泯想道些什么,笑到,“你也坐不上這個位置?!? 說完,他還故意拍了拍龍椅。 “本王知道。”奕璽再斟滿一杯酒,“酒里早已被你下了劇毒,壓根就沒想讓本王回去?!? 再次之前七七早就提醒奕璽了。 做戲做全套,再說原身體內的毒素已經(jīng)壓制不住,奕璽也沒指望今晚能活著出去。 “連一天的皇帝都做不了,真可憐?!迸徙B聲嘖嘖,笑得發(fā)抖。 “闊燥。”咳嗽兩聲吐出幾口黑血,奕璽神色如常,繼續(xù)喝了杯加了料的酒,“本王可不似某人,目光短淺;對于本王而言,于兩國皇帝有恩,統(tǒng)一了天下足矣,還稀罕個小小的裴國皇位?!? “暗二,本王前些日子留在府中的嬌人不是心心念念皇帝么,一起賜死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