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七七陰陽怪氣蹦了出來。 要謝知清改了性子,怕是下一刻就喊著這句口號造反了。 忽略七七造出的動靜,奕璽再度擺袖,“事就這么定了,退下吧,本王累了……” 有了奕璽的命令,攝政王府清靜好些日子。 奕璽吃完倒頭就睡,連續幾日后,七七終于受不了了。 某日清晨。 “上神,今日天色好,睡得足,吃得也豐盛,咱們什么時候去完成原主的心愿呢?”七七諂媚道。 這幾日來,奕璽不是以睡不好,就是以心情不好遲遲不肯動身,七七看在眼里,心里著急得要命。 清除裴奕璽身體內的毒素已經消耗了她備用能源,四年內,奕璽若是完成不了任務,拿不到能源她就賠的棺材本都沒了。 奕璽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天氣是不錯,本王這病也該好些出去走走了。” 終于愿意出去了。 七七老淚縱橫,本系統不容易哇。 一人一系統,才踏出房門,迎面撞上謝知清。 “狗皮膏藥。”七七小聲嘀咕。 奕璽之所以不辦事,除了奕璽惰性趨勢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眼前的謝知清,恨不得奕璽粘在那榻上,給她端茶倒水。 “王爺。” 奕璽點點頭,算是給了謝知清回應,眼神卻打量著他。 今日的謝知清格外不同,頭戴烏紗,身穿青灰大袍。 見奕璽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謝知清不自在輕咳兩聲,“王爺這是要去刑場?” 什么刑場。 奕璽回神,她聽到謝知清提到了刑場兩字,難道原身在之前抓了人投入牢里,現在準備問斬了? “猜對一半,”七七及時出聲,現在的她可就靠奕璽去完成原身愿望了,“由于長期的壓抑和原身的經歷,裴奕璽性格陰毒,行事狠辣,稍不順心血濺當場;可這次不同,要被砍的人也不算是沖撞過她的人,是逃亡來的難民。” 停頓一下,七七繼續說,“皇帝下旨讓原身親自帶兵抓了難民,挑個日子給砍咯。” “……”這次輪到奕璽無話可說。 這小皇帝心思還真是歹毒,自己的百姓殺得如此隨意,最關鍵的是,他還挺會挑人,挑了個和他對著干的攝政王去處理這件事情。 屆時,就算說起來,百姓也只會說攝政王心狠手辣,絲毫不會懷疑到是皇帝下的旨意。 那這刑場是非去不可了。 在謝知清眼中,奕璽頷首沉思一會,便悠閑往府外走去,見狀,趕忙吩咐下人備好馬車,王爺要出行了。 城西的行刑臺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心中抱怨著攝政王的濫殺無辜,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刑場臺前,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刑場上架著的木椅,監刑官時不時抬頭望天;而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的難民們卑躬屈膝以頭搶地,哭腔般求青天大老爺能開開恩。 不過是進了京,什么事都沒干就被抓進天牢,就要人頭落地,有點冤啊。 刑場上哭聲一片,唯有角落里蜷縮渾身纏滿綁帶的人,神情倔強一聲不吭地跪在地面。 還是個小孩,可惜了。 看客中,有人搖搖頭,要怪就怪自己的命吧,誰讓你們被攝政王盯上了。 “時辰已到,行刑。”監刑官扔下木牌,劊子手聞言朝刀刃吐酒,舉著刀朝跪在第一排的難民砍去。 “刀下留人!”謝知清大喊。 見劊子手的刀懸在空中,謝知清夾緊馬腹再揮一鞭,“攝政王到。” 謝知清話語剛落,眾人見其背后有輛裝飾奢華的馬車駛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