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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頌，還記得你當初跟我坦白，自己要對付衛淮的時候，我說過什么嗎？”

    韓頌點頭，“你說過你會支持我。”

    霍廷越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似乎沒記進心里。”

    “沒有，我一直記得，否則我也不會當著你的面交代他們這么做。”

    “那你還有什么顧慮？”

    他的話猶如一顆定心丸，韓頌輕松了很多。

    “我知道了。”

    前面正好是紅燈，霍廷越停下車，目視前方，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里你很喜歡衛淮，但你卻被人設計，和我……發生了關系。

    我本來打算和你結婚，你卻不愿意，還一直躲著不愿意見我。

    后來，你搬去了療養院，我再不敢去見你了，可這樣的日子過得不久，你從療養院的頂樓被人推下來。

    我派人去查過，哪家療養院的的確確存在，九樓天臺和我夢里見到的也一模一樣。”

    韓頌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因為極度訝異，她甚至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居然全都知道？

    霍廷越偏過頭，見她的臉色難看，伸手撫上她的臉。

    “你告訴我，我夢到的是不是真的？”

    死而復生這種事實在太過虛幻，韓頌不確定霍廷越能不能接受得了。

    “我不……”

    “小頌，不要對我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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