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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青年剛放完狠話就挨踢了,很慘,被按在那動都動不了。“你說你,吃飯就吃飯,還給我加個飯后甜點,客氣了不是?”茍元峰小祖齊川拍拍手,一臉舒爽,語氣里滿是得意。說著,他又補了一腳。“你……你們……”紫袍青年自然就是天機峰小祖,名謝鴻,他趴在那,屁股腫的高高的,渾身都在顫抖,滿臉不忿。“大家都這么熟了,謝就不用說了。”齊川勾嘴一笑,他看向其他小祖,道:“兄弟們,咱們繼續(xù)吃,下雪天配狗肉粉絲湯簡直是絕配。”只有謝鴻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其他人圍坐在那吃狗肉粉絲湯,有說有笑,只有他“可憐巴巴”的趴在那,都沒人關心。“哎,這年頭說實話都要挨打了嗎?”謝鴻滿臉悲憤,如此說道。然后……他又挨踢了!“呃啊……”悅耳的慘叫聲劃破群山,引起了雪崩。“麻煩你閉肛,少說話少挨踢。”齊川道:“在外界你或許有爭第一第二第三的資本,但這里是家里面,你只能老老實實做自已,懂不?”謝鴻掩面哭泣,真是太欺負人了!道源峰小祖華逸陽瞥了眼假惺惺的謝鴻,道:“我要是扒開你的手沒看到一滴眼淚,你就慘了。”謝鴻立馬舔了舔食指,然后用帶著神秘唾液的食指往眼角劃拉了兩下,他道:“眾所周知,眼淚是水,口水是水,所以眼淚等于口水,口水就是眼淚!”砰!他直接飛了出去,消失在天際。華逸陽收回腳:“實力不怎么樣,一天天歪道理還挺多。”齊川手搭在滿門上,看向謝鴻飛出去的方向:“好遠,逸陽哥,你這實力又有進步啊。”華逸陽搖頭:“還不夠強,上個月去挑戰(zhàn)祖師爺?shù)娜伺迹缓莺萁逃恕!币慌缘南滦逍∽孀T雪蘭噗呵一笑,道:“我陪他去的,血差點沒濺到我身上。”華逸陽翻了翻眼睛:“雪蘭,你就會拆我臺是吧?”譚雪蘭嘿嘿一笑:“打不過逸陽哥你,也只能這么找回場子了。”華逸陽搖頭失笑。“不公平啊。”齊川突然抱怨:“逸陽哥,憑啥雪蘭能陪你去,我就不行呢?是我不夠美嗎?”說著,他就對華逸陽瘋狂拋媚眼。“別來惡心我,你是想看我出糗吧?”華逸陽白了他一眼,險些條件反射的上腳。“哈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齊川大笑。砰!齊川大叫著在天邊化作一顆星星。“哎,說好要忍住的,我這腳怎么就是不聽話呢?”華逸陽一臉“苦惱”的收回腳。“腹黑還得看你啊。”靠山峰小祖長孫云澤勾嘴一笑,“難怪其他的道源峰小祖都防著你,不防著你,怕是隨時可能挨踢。”“彼此彼此。”華逸陽道:“我也在防著他們,一不留神,可能就得被偷襲。”靠山宗太卷了,差不多年歲的小祖彼此就是對手,而按照靠山宗的風格,正面打的幾率和中彩票差不多,幾乎都是偷襲。可以說,你在靠山宗內(nèi)要時刻小心,因為其他人隨時可能會對你下黑手!“我勒個一不留神啊。”謝鴻爬回來了,聽到華逸陽的話,當即露出鄙視的眼神,道:“你恨不得褲衩子都穿稀有仙金打造的,謹慎的過分了吧?你可是道源峰傳人,怎么能這么慫?”說完,他又飛了起來。華逸陽收回腳:“一會兒不踢,屁股就癢的不行是吧?”謝鴻從高空落下,狼狽的砸在雪山上,他捂著屁股在那哀嚎。他看向長孫云澤,哭訴道:“云澤哥,傻鳥逸陽老是欺負我,你不管管嗎?”長孫云澤夾起一塊狗肉放進嘴里,一臉享受,聽到謝鴻的話,不在意的說道:“他欺負的是你,又不是其他人,我怎么管?”謝鴻一臉不服:“難道我就不算人嗎?”長孫云澤搖頭:“倒也不全是……嗯……勉強算是初具人形吧。”“哈哈哈……”幾位小祖都大笑起來,果然,靠山峰出來的,說話都自成藝術。“哇……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告訴老祖,參你們一筆!”謝鴻大叫。“別鬧,你家老祖得聽我家老祖。”長孫云澤淡淡回應。這下謝鴻更崩潰了。華逸陽看向遠處的群山,道:“這次三十三天來了幾位很強的怪胎,你們都小心點,別翻車了。”譚雪蘭微笑道:“逸陽哥,我們只是年輕,不是真的小孩,這種小事還需要你來提醒啊。”華逸陽瞪了譚雪蘭一眼:“我指的就是你,你太貪玩了,玩脫了,到時候哭都來不及。我告訴你,真發(fā)生我說的,我定會狠狠批評你。”譚雪蘭吐了吐舌頭,不敢說話了。華逸陽在小祖中威望很高,他板起臉,沒幾個小祖敢觸他霉頭。“那個叫戰(zhàn)王的交給我。”謝鴻自告奮勇。“你以為那戰(zhàn)王是尋常天驕?人家可不止十世無敵的實力,而且他經(jīng)歷過被道無雙擊敗后的低谷,已經(jīng)再次蛻變。”華逸陽道:“不是我不信任你,對上他,你得吃不少苦頭。”謝鴻瞪圓眼睛:“這么不相信我?”華逸陽搖頭:“是那戰(zhàn)王確實不簡單。咱們雖然妖孽,但別人也不是廢物。”“在三十三天歷史上,戰(zhàn)王絕對是最出色的怪胎之一,不然道無雙不會如此看中他。”長孫云澤點頭:“老祖說過,對比以前,三十三天已經(jīng)成長了很多,同境修士越來越強,我們不可大意輕敵,尤其是面對戰(zhàn)王這樣的對手。”謝鴻認真的點點頭:“道無雙來了沒?戰(zhàn)王你們不讓我打,那我就去找他打。”華逸陽看著謝鴻:“你若是真這么急著投胎,不用那么麻煩,我可以直接送你一程!”謝鴻聳肩:“你看,又急。我就說說而已,你激動什么?”華逸陽道:“夏哥沒來,我當然要看著你們幾個,這次是出來玩的,但不能玩脫了!”謝鴻嘀咕:“還不如讓夏哥來呢,他比你溫柔多了,不會這么兇我。”“懶得理你。夏哥是脾氣好,但這可不是你胡來的理由。”華逸陽看向遠空,道:“清顏好像往我們這邊來了。”謝鴻挑眉:“她怎么知道我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