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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付月妮恭敬行禮，說道，“公子。”

    “你對他開始考察。”付雨說道，“就在這里。”

    沒錯，考察的過程雖然由付月妮進行，但付雨必須親自觀察全程，否則她絕對無法放心。

    付月妮自然早就準備好對陸安的考察全部流程，這考察與人類世界中的答卷完全不同，答卷是死的，有標準問題和答案，但情報絕對沒有。答卷是文言文，而交流卻都是口頭語言，其中有著巨大差別。所以付月妮對陸安的考察，全程都是交談。

    “公子，接下來我們的交流全部都用靈族語言。”付月妮說道。

    “好。”陸安深吸一口氣，還好的是他每天都會與柳怡一同練習很久，已經有不少經驗，否則光是自己學的話根本沒有練習交流的機會。但即便如此，陸安的心中也多少有些緊張，畢竟柳怡的靈族口語也都是從書中學來，不知道到底對不對，與靈族真正的口語有多少區別。

    跟著，付月妮便開始用靈族語言講話。

    當聽到付月妮的講話后，陸安心中一震，因為付月妮的靈族口語與柳怡所說的口語大體相同，甚至很難找到差別。當付月妮說出一個完整的長句之后，陸安只聽到兩個與柳怡的口語發音不同的地方，并且差距十分微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陸安完完全全聽懂付月妮的話，甚至與柳怡后期對他的交流相比非常簡單，陸安立刻進行回答，并且言語十分流利。

    陸安的流利程度，讓付月妮也明顯一怔，充滿意外。

    接下來，付月妮連續提出五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陸安對對答如流，甚至包括靈族的語言習俗都用上。如果不是發音上稍微有一點問題的話，光看回答就像一個地地道道的靈族人，這讓付月妮十分驚訝。

    五個問題后，付月妮便開始深入考察。這次陸安的行動身份是一個商人，或者說是一個獨行黑商，而身為商人自然有很多相關用語，比如材料、材料特征以及用途等等，還有很多商人的行話。付月妮把自己模擬成一個買家，用很多行業話術與陸安交流。

    實際上，這種交流柳怡很早前就開始與陸安練習。正因如此，面對付月妮突然的問題轉變，陸安也并不慌張，而是依然對答如流。對于付月妮的行話清清楚楚，自己也在用行話在說問題。

    兩人足足交談百句之后，付月妮十分滿意點頭，陸安對于行話和材料的了解已經十分深入，這讓她準備對陸安的教導內容剩下一大部分。但考察并沒有結束，接下來付月妮則是要考驗關于靈族文明問題，包括典籍，也包括信仰。

    靈族的人都很有信仰，所以陸安想要假扮靈族人的話也必須讓自己變得有靈族信仰。在靈族內如果不堅信自己的文明信仰的話，是真的會被排斥，甚至有可能被抵制追殺。

    典籍可以背，但信仰卻是很難偽裝。因為信仰不僅是說出來的內容，更重要的是說出這些內容所應該表達出來的情緒。哪怕情緒并不明顯，但從眼神和臉上的肌肉微小移動中也可以清楚分辨出來。

    在付月妮對典籍的考察中，陸安依然表現十分優良。可是在對信仰的考察中，陸安的情緒卻不夠。

    陸安顯得太平靜，言語之中的堅定、毋庸置疑的力量不夠。

    不過，陸安畢竟沒有與靈族人有過太多接觸，這種方面不夠也很正常。這次考察的主要內容是典籍內容，至于信仰情緒的問題，付月妮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親自教導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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