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見到夜司珩,便大笑幾聲,“九王爺!久仰!” 夜司珩起身,與他互相見了禮,道:“梁光王讓我好等。” “哎,事務(wù)繁忙,真的抽不開身。”齊宣說著,“讓你久等實在是抱歉了,來,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 他坐下來,身后的侍衛(wèi)也一應(yīng)站在后面,手放在自己身上的兵器上,恐防梁光王會遭遇襲擊。 那暗衛(wèi)看著黑壓壓的一群人,不禁咽了咽口水。 也難怪梁光王如此謹(jǐn)慎怕死,畢竟王爺?shù)奈涔κ浅隽嗣纳畈豢蓽y,如今連鬼怪也不懼了。 夜司珩開口:“茶還滾燙著,梁光王想了這么些天,不妨說說決策如何?” 齊宣沉下臉,微瞇眼睛,“九王爺?shù)故侵苯印!? “耽擱了這么長的時間,總要直接點,再迂回個幾天,時機(jī)都要錯過了。”夜司珩道,“想要一條活路,就得當(dāng)斷則斷。” 齊宣轉(zhuǎn)而冷笑:“九王爺親自前來,是有誠意,可只要我這一脈不起事,便能一直平安平穩(wěn)。你說的活路,我其實不怎么需要。” 夜司珩挑了挑眉頭,“是嗎?那你為何要來?為何沒有圍捕我?” 齊宣一下子被他看穿,面色有些掛不住了。 他本想吊一吊夜司珩,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著急,反倒是自己先露了破綻。 既如此,他便開門見山,“齊泓連自己的父皇都敢殺了,他的確會不顧太祖遺訓(xùn),對江古動手。可我江古也可直接交出兵權(quán),對齊泓俯首稱臣,如此也能換來平安。” 夜司珩嘴角含笑:“未必吧?齊泓此前已經(jīng)讓你上交過兵權(quán),你當(dāng)時并不愿。齊泓那人性子著實不算好,你違抗過他一次,他怎會覺得你一條聽話的狗?” 齊宣有些慍怒:“你好大膽!” 竟然說他是狗! 身后的侍衛(wèi)一動,兵器已經(jīng)拔出許少,寒光閃爍,就連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 夜司珩并不驚怕,依舊氣定神閑:“做狗還是做主人,其實都是你一個決定的事兒。現(xiàn)在能憑借著弒君罪名起事,博出一條活路來,為何還要猶豫?看來梁光王的膽識也不怎么樣。” 齊宣握了握拳頭,顯然還是有些生怒。 他輕哼了一聲:“夜司珩,你是穆國人,你想讓我們齊國窩里斗,穆國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你以為我會輕易受你挑唆?” 夜司珩也不惱,咬字清晰: “不錯,齊泓肯定是想再起戰(zhàn)事,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弒君奪位,我穆國向來不好戰(zhàn),所以我才耐心在這兒等你好幾天。此事若成,各有各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