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北翰一噎,盯著范云茜的側臉,怒上心頭,“你……” 可話到嘴邊,他就忍住了脾氣。 因為他心中有愧。 父親是因自己時日無多,所以才促成這門親事,終究是自己對不住她。 他握住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是我的不是,我沒想到你如此不喜歡那些宴席,我是看你日日在家無聊,便拜托陸姑娘多辦宴席,讓你認識些人,日后也能約著出來品茶什么的。” 范云茜心中微微觸動,不知是何種感覺。 她放軟了語氣,“侯爺無需擔心我,也不必為了我惹上麻煩事。” 謝北翰微微蹙眉,嘴角向下,最后才嘆了一聲:“那隨你吧。” 回到了鎮北侯府,范云茜就與他行了禮,話都沒多說一句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謝北翰是真打算從此以后不搭理范云茜的事情,可用了飯后,他拿起古籍想看看驅除古董陰氣的辦法,可怎么看,他都不看進去那么密密麻麻的字和古怪刁鉆的符文。 他無聲嘆息,便去翻了翻柜子,找出了謝皇后先前送來的鐵打跌傷藥。 夜色正好。 他心緒萬千,已經走到了范云茜的院子外頭。 讓個小丫鬟去喊人,不久,陳嬤嬤就出來了。 這是謝皇后怕范云茜在京中不習慣,特意將陳嬤嬤留下來,好讓她多學學京中的規矩。 “侯爺。”陳嬤嬤行禮。 “夫人身上估計有傷,這是姑母先前給我的靈藥,你給她用去吧。”謝北翰道。 “夫人身上并無外傷,連個瘀傷都沒有。”陳嬤嬤有些不解。 謝北翰聽了,不禁奇怪:“沒傷?你有沒有看清楚?” “老奴親手伺候,怎么會看不清楚呢。” 謝北翰站在月下,眉頭皺得更緊。 陳嬤嬤再說:“侯爺,今日莫非是出事了?夫人晚飯只用幾口,只擦洗了一下身子,并沒泡浴。” 謝北翰好歹是半個皇親國戚,一聽,就聽出了端倪:“那余春花真是找死!” “侯爺,莫非……” 謝北翰從未試過如此氣憤,一張臉陰森森的,透出了幾分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他冷聲道:“夫人身上,估計有細小的針口痕跡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