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每每說到此事,清虛總是捶胸跺足,說自己養了只白眼狼。 所以當春熙樓這幾家店鬧鬼了,她便想到了懷虛這人,畢竟用的同一戲碼。 “你怎么會有掌門令牌?!”懷虛眼睛里盡是吃驚,“你竟然敢偷了我玄月觀的掌門令牌!” “不是偷,是清虛塞到我兜里的。”南璃把玩著令牌,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他說祖師爺認可我,這令牌在我手里必能發揮效用,沒想到是真的?!? 懷虛膝蓋似是被萬根細針刺著,他滿頭大汗,難以置信。 入玄月觀修行者,拜師當日都要在這觀主令牌上滴血,如此便能讓觀主管束好門中子弟。 無論師祖還是師父,都沒能讓令牌起效用,更別提他的師兄。 他一直以為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卻沒想到是真的,而且令牌還是在一個小姑娘手里起了效用! 南璃撿起了骨灰罐子。 楚爍生怕她要給自己拿著,連忙退后了幾步。 南璃嘆息了一聲,將骨灰罐子塞進了布袋里,布袋里貼著儲藏符,里面如同一個小倉庫,能夠放置許多東西。 懷虛見狀,咬牙切齒道:“就算你手持掌門令牌,但貧道也是你師叔,你就這樣對待長輩的嗎?” “第一,清虛不是我師父。第二,你早已被逐出玄月觀?!蹦狭⑽阮^,聲音凜冽,“歸還法器,今日饒你一條狗命?!? 懷虛當即否認:“貧道當日并沒有拿取法器,是師兄污蔑我的!” 他若將法器交還,他就如同一個廢人了。 南璃挑了挑眉,想起清虛的話,干脆喊了一聲:“天星筆!玄月劍!” 手里的半月令牌有些炙熱。 懷虛腰間的布囊立即鼓了起來。 他驚恐無比,更加用力捂住,甚至還貼上符篆。 不曾想,兩件法器直接讓符篆上的朱砂褪去了顏色,撕裂開了兩半,就連布袋,也都砰的炸開了! 懷虛遭到反噬,一口黑血吐了出來,頓時氣虛力弱了不少。 一筆一劍在空中懸浮片刻,猛地往南璃飛去,在她面前停留。 楚爍第一次見到此番情形,雙眼瞪圓。 南璃淡定的伸出手。 兩件法器就緩緩落在她的手中。 一支是畫出更強符篆的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