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安泰立刻心領神會,抬手一揮道:“既然雙方心意已決,那老頭子便為你們做這個見證,秦長生,請開始你的表演。” 還不等安泰將話說完,姚棟得意洋洋的縱笑聲,也隨之響徹了在場所有人耳膜。 “好,還是接過之前的話,這幅《洞庭春色賦》有三處破綻,足以證明它是贗品無疑。” “第一,安老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一張宋代金粟箋紙,但真跡應該是白麻紙才對,這點大家可以查考資料印證。” “第二,《洞庭春色賦》清乾隆時期藏于內府,刻入了《三希堂法帖》內,直到賻儀遜位,又帶到的偽帝宮,直到1945年失散民間,也正是這期間,遭到了撕毀。” 秦長生懶得去管姚棟是什么反應,稍稍清了清喉嚨,有條不紊的侃侃道。 “白麻紙和金粟箋紙經(jīng)過時間洗禮后,確實足以混淆,倒是有幾分道理,這個可以通過專業(yè)儀器鑒定。” 等秦長生說完,安泰瞳孔已然無意間稍稍放大了幾分,但還是面不改色喃喃自語般道:“可你說到撕毀這事,眼前這幅不是也有撕毀的痕跡嗎?這不足以做為證據(jù)。” “安老所言不差,請看這句吾聞橘中之樂中的聞字,據(jù)我所知,經(jīng)過撕毀后,東坡真跡應該右側半邊門上見不到一橫的任何痕跡才對。” “再看您眼前這幅,雖然模仿之人勾勒得極其細心,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毛筆勾勒帶出來的一絲痕跡。” 秦長生不慌不忙,舉起卷軸送到安泰眼前,如數(shù)家珍般道。 “嗯,聽上去似乎是有幾分道理。”安泰仔細端詳了幾分鐘,這才看向依舊面不改色的姚棟道。 一時間眾人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幾分詫異,所有人心中都搞不懂,說安泰從無偏差的是他姚棟。 但現(xiàn)在安泰顯然已經(jīng)改口,他姚棟又哪來的底氣還如此淡定自如?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