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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穿越第十四天-《美人媽相親后帶我躺贏[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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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一落,辦公室內瞬間安靜了下去。

    李主任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抓誰?

    抓許東升?

    沒開玩笑吧?

    他還以為自己是青天白日地做了夢呢。

    結果,門一打開,站在門外,兩個穿著公安制服的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李主任心里咯噔了下,思緒紛轉,到最后,定格為一句話。

    “你們會不會找錯了?”

    他這里可不是隨便的地方,而是大家伙兒上班的地方。

    其實,之前那公安敲門的時候,周圍就有不少人探頭過來看熱鬧了。

    這不,李主任這話一問,周圍的眾人都跟著豎起耳朵。

    那年長的公安同志,姓趙。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眾人,朝著李主任說道,“沒找錯,我們的人已經上了許家,但是許家說許東升不在,這才來了他辦公的地方。”

    “同志,您就說這里有沒有吧,沒有的話,我就去下一個地方,捉拿兇手歸案了。”

    這話一說。

    李主任能怎么回答?

    說沒有?

    那可是妨礙對方執行公務,可是說有的話——

    先前,他那話又算什么?

    在這么一瞬間,李主任前后腦子里面已經有了幾十個念頭了。

    到最后。

    在周圍眾人交頭接耳下。

    在趙公安探究懷疑的目光下,李主任深吸一口氣,“人在這里,不過,情況有些復雜,你們進來看吧。”

    這話一落,趙公安和王公安便進去了。

    在看到許東升,

    鼻青臉腫地躺在擔架上。

    在李主任還以為對方會問的時候。

    結果,趙公安突然問道,“這是被受害人打的吧。”

    是肯定的語氣。

    “什么?”

    李主任愣了下。

    “我的意思是說,受害人報案的時候,說了他們沒忍住把許東升給打了一頓。”

    “應該就是這樣了。”

    “好了,同志,許東升我們帶走了,謝謝配合。”

    說完,兩人就要去抬人了。

    這話一說,李主任張了張嘴,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處來反駁。

    好在,許東升的母親來得及時。

    她一來,看到兒子這幅樣子,頓時哭天喊地,“兒啊,誰把你打成這樣了啊??”

    這樣一來,就攔著了趙公安他們的去路。

    這讓,趙公安下意識皺眉,“同志,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許母恍若未聞,就是抱著擔架哭。

    攔著對方不要走。

    這才是她的目的。

    趙公安到底是老公安,他氣笑了。

    “妨礙公務我們是有權把你一起帶回派出所,而且,據受害人報案說,許東升的母親也多次參與案件當中,如果你是許東升的母親,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這話一說,許母頓時嚇得一跳,甚至忘記攔著對方離開了。

    趙公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果你實在是想陪你兒子,可以跟著我們一起來派出所。”

    他留下這句話,就和自己的徒弟,抬著許東升離開了。

    許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受傷的兒子,被公安帶走。

    心如刀絞。

    可是她卻沒半分的辦法。

    東窗事發了,饒是許家也摁不下去了,更何況,她這么一個婦道人家呢。

    想到這里,許母不由得一陣悲從中來,身子也跟著軟軟地倒了下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哎喲連天了一聲。

    “這許東升是真犯大事了吧?”

    “我瞧著是,你看人都被打成這樣了,公安不止沒去追究打他的人,反而還把他給帶走了,瞧著那就只剩下一口氣了,都不忘給帶到派出所。”

    “這顯然犯的事兒,不能小了。”

    “誰啊,這么厲害,能把許東升給摁下去。”

    “早都看不慣他那囂張的樣子了,還天天自以為是。”

    “以為打著相親的幌子,大家都不知道他背后做的骯臟事了,實際上,誰還不知道誰啊?那層人皮一脫,就知道里面是人是鬼了。”

    “那既然是許東升的錯,他媽怎么還哭這么厲害?”

    “哭得就個——死了兒子一樣。”

    這話也忒兒毒了一些,毒得許母都跟著跳了起來。

    真的是活過來了。

    眼看著就要和那周圍的人大戰三百回合。

    卻被人家一句話給宛若止住了死穴一樣。

    “你要是能跳得動,還不如跟你兒子一起走一趟派出所唄。”

    這話一說的。

    許母一哆嗦,爬了起來,“你們這群不安好心的人,我就知道,你們在看我家熱鬧,等著我也進去了,好沒人去救我兒子是吧。”

    “我告訴你,你這是做夢。”

    這話還未落。

    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聲音。

    “許阿姨在這里嗎?”

    聽著那聲音,竟然是沈美娟。

    許母一頓,狼狽地站了起來,剛準備出門,就被沈美娟給攔著了。

    “許阿姨,我哥,我哥被抓了。”

    “你救救他。”

    沈美娟哭得梨花帶雨,顯然沈建明的出事,直接在他們家,引發了大地震。

    原以為自己來找許母,對方多少會幫襯一些。

    萬萬沒想到。

    許母直接一把手,推開了她,“你哥出事了,和我什么關系。”

    沈美娟被推得一愣,還未回神的功夫,許母就要直接離開了。

    不行。

    許母要是離開了,她哥怎么辦?

    按照她哥之前所犯的事情,豈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沈美娟當即就拽著對方的袖子,“阿姨,您之前說了,只要我幫您把沈美云給喊到相親現場,和您兒子相親,您就能滿足我一個愿望。”

    “阿姨,我不要別的愿望,就求求您,求求您讓您的兒子,救救我哥吧,我們家不能沒有他啊。”

    她哥出事了,她娘就病倒了,她爹現在到處找關系,卻都在碰壁。

    她嫂子要和她哥離婚,分家回娘家。

    從她哥被抓走的那一刻,他們家就徹底分崩離析了。

    沈美娟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這才來找得許母。

    只是,可惜,許母在聽到她這話后,臉色就變了,像是避瘟疫一樣。

    甚至,還下意識地去看了下周圍的人,果然,周圍看熱鬧的人,豎起了耳朵。

    她當即就避開和對方的關系,“你哥出事,你去找你家人啊,你找我做什么?”

    沈美娟,“我家是因為你才得罪的美云啊。”

    要不是得罪了美云,她哥也不會出事啊。

    “許阿姨,你不能不管我們。”

    “我們家是受到你指使才去的得罪的美云,是您要沈美云當兒媳婦的,算計了她,她才會牽連我們。”

    “阿姨,您去和沈美云說,這件事和我們沒關系,您在幫忙找下您子的關系,和他說,這件事和我哥哥沒關系。”

    “冤有頭債有主,要找也別找我們啊。”

    這一次,沈美娟的口才難得利索了一些,一下子把事情的經過給全部暴露了出來。

    許母一邊警惕著周圍的人,一邊忍不住憤怒地打開沈美娟的手。

    “我兒子還出事了呢?你看到我哭了嗎?”

    “你給我走開,你家的事,和我家沒有半分關系。”

    竟絕情到這個地步了。

    徹底和沈美娟拉開關系了。

    沈美娟臉色難看,她尖叫了一聲,“你不管我,我就去找人告你兒子,以非法的手段去和人相親!!!”

    這話一落,周圍徹底安靜了下來。

    “我的天啊,沒想到還有這種內情啊。”

    “那許東升真不是東西,還以非法的手段去和人相親。”

    “小姑娘,看來許東升被抓的是真不冤啊。”

    “照著這個情況,看來許東升他媽也不干凈啊,不然這女同志不找別人,怎么就找許東升的母親?”

    “是啊,按理說,許東升的母親肯定知道很多事情,應該把她也給抓起來。”

    這話還未落,就又進來了一行人。

    站到了許母面前,“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另外,還有沈美娟同志,請你也配合我們去查證一些過往的事情。”

    這話一說。

    許母和沈美娟都跟著安靜了下去。

    眼看著自己的手被手銬銬上去的那一瞬間。

    許母瘋了,朝著沈美娟拳打腳踢,“你滿意了?你這下滿意了?我被抓了,我看誰能救你哥哥!”

    誰能救她兒子。

    可惜,這話已經晚了。

    *

    辦公室門口。

    李主任著實沒料到,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轉眼之間,許東升就被公安給帶走了。

    連帶著許東升的母親,也被抓了,還有那不知名的小姑娘。

    看來,許東升這次想翻身,難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李主任頭疼起來。

    而看了全場的季長崢,俊美的臉上掛著一絲薄譏,轉頭就要跟著離開,他回去后還有正事。

    他長腿剛一邁出。

    就被李主任給喊著了,“長崢同志。”

    季長崢聽到這,腳步并沒有半分停頓,反而直接跨出了門檻,身姿果決,沒有半分猶豫。

    李主任追了上來,“長崢同志。”

    這一次,攔住了季長崢的去路。

    季長崢站定,身量極高的他,淡然地看著對方,并未開口。只是那目光太過犀利,以至于無意間釋放出來的威懾力,讓人心驚膽寒。

    李主任深吸一口氣,擦汗,“長崢同志,是這樣的,您是要沈家的調令是嗎?”

    語氣也跟著變化了。

    季長崢沒急著回答,而是慢悠悠的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大前門,從里面抽了一支出來,沒急著用火柴點燃,而是叼著半截煙蒂,微微一轉。

    聲音帶著幾分痞氣。

    “嗯?李主任有什么高見?”

    這話,著實損人不輕。

    李主任臉色僵硬了一瞬間,卻還是若無其事道,“我現在給您寫調令,您幫忙跑一趟沈家。”

    許東升被抓,事情瞞不住,真要細究起來,他這個領導也跑不掉。

    事情的起因出于沈家,現在李主任只想給沈家盡快結案。

    這樣才最好把這件事給熄滅下去。

    不然,一旦捅破,后果不堪設想。

    李主任知道,季長崢也知道,他挑眉,吊捎著的眉眼帶著幾分玩味,“我下午怕是有事,來不及去了。”

    這是推遲了。

    李主任明白,當即變了臉色,“哎喲,我說長崢同志,您幫我了這一遭,我一定會記得您的大恩大德。”

    “沒齒難忘。”

    季長崢嘬著煙蒂,薄唇上下把玩著,并未出聲,只是那態度卻狂的沒邊兒。偏偏配上那一張過于英朗的臉,讓人無法挑出錯處來。

    李主任沒了法子,求助地看向溫政委,溫政委輕咳一聲,“調令,沒有調令,我們長崢同志還怎么上門?”

    這話一說,李主任秒懂,在也不在推遲,轉頭就去了辦公桌,拿出紙張,就開始往上寫。

    寫到一半,面前突然多了一個陰影來。

    李主任抬頭看向對方,是季長崢,他身量高,個子大,逆著光站在李主任桌子前面。

    使得他的面容都藏在光下,尤其是眉宇介于鼻梁之間在影綽的光影中幾近于通透。

    不復之前的張揚,此刻的他是格外沉靜的,連帶著語氣也是篤定的。

    “黑省,漠河,北紅村,勝利公社。”

    “什么?”

    李主任愣了下。

    這是沈美云帶著沈綿綿,下鄉的地方。

    季長崢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他幫對方簽的擔保書,恰好他記得這個地址。

    他手指敲打著桌面,發出節奏感的篤篤聲,他漫不經心道:

    “調令所在地。”

    這話一說,李主任想了下,“黑省那邊——”環境優渥,糧食充沛。

    沈家兩口子如果真去這個地方了,那不是去落難的,那是去享福的。

    那個地方日子真論起來,比他們在北京還美呢。

    “只要這個地址,如果不是這個地址,那就換人。”

    指尖落定的聲音,帶著幾分無聲的壓力,季長崢英挺的眉眼也跟著冷淡下來,他明明是安靜的,但是細看下去,卻能看出幾分不耐和暗流涌動。

    李主任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敗陣下來,他嘆口氣,“黑省就黑省吧。”

    隨即,簽上自己的大名,把調令裝在了褐色信封里面。

    遞給了季長崢。

    “麻煩長崢同志幫忙跑一趟了。”

    態度客氣。

    季長崢接過了信封,嗯了一聲,他思忖了片刻,算是給了面子。

    “等我好消息。”打一巴掌給一甜棗,這手段他在熟悉不過。

    這話一落,李主任忍不住探究地看了過去。

    “你和沈家有什么關系嗎?”

    為什么這般幫著對方說話?

    季長崢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出了辦公室。

    他一走,溫政委自然也要跟上。

    溫政委和季長崢并肩而立,他說出了李主任之前未說出的話,“你何必蹚這一趟渾水?”

    這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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