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崇禎苦笑道:“叔父莫要說笑了。” 這時幾名工人推著一輛拉滿煤球的板車從一旁經(jīng)過。 王承恩隨手從車上取下一塊煤球。 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算了一筆賬。 “這一塊煤球,差不多有兩斤重,卻只賣五文錢。” “市面上的煤,好一點的要四文錢一斤,最差的也要兩文錢。” “做煤球的煤,就按三文錢一斤來算,這一塊煤球,光是煤錢就要六文錢。” “再加上工人的吃喝、工錢,遠不止這個數(shù)。” “煤球廠每賣一塊煤,就要虧兩三文錢,這真的能賺錢?” 王承恩顯然是事先做了功課,說的頭頭是道。 崇禎在心里大概算了筆賬。 就打一塊煤虧2文錢。 一萬塊要虧多少?一百萬呢? 算著算著,崇禎的頭皮陣陣發(fā)麻。 這一個月下來,‘叔父’不是要虧的尿血? “等再過一個月,會賬的時候,你們就會知道是賺還是虧了。” 云逍也就懶得解釋。 才不會告訴他們,做煤球的材料,可不僅只有煤灰。 并且也不用優(yōu)質(zhì)的煤,哪里要那么高的成本? 連同工人的吃喝、工錢,一塊煤球的成本也不會超過三文錢。 更不會告訴他們,什么叫量大出奇跡。 “前些天,叔父從范家、王家弄了四萬兩銀子。” “叔父打算全部捐給百姓,卻又怕遭人非議,這才故意開煤球廠虧本的!” 王承恩說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 崇禎頓時恍然大悟,滿臉欽佩地看著云逍。 云逍笑了笑。 說的真有道理! 貧道就是圣母! 也罷。 懶得跟這兩個白癡解釋。 怪累的。 云逍想了想,對崇禎說道:“告訴王承恩,送他煤球廠一成干股。” 崇禎眉頭一皺:“這是為何?” “煤球廠現(xiàn)在不顯山不露水,等一個月后,有幾十萬兩銀子進賬。” “到時候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盯上,你這個侯缺的五品官兒根本不夠看,必須找個靠山才行。” 云逍一番解釋。 如今這世道,沒有權(quán)勢在背后撐著,錢再多也是待宰的豬羊。 也正是這個原因,云逍穿越三年,都沒有想過要自己做生意。 現(xiàn)在不同了。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純陽真人、昌平伯。 還能通過侄兒,上達天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