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余鐘琪悄悄地看了眼周圍,反應過來這是在自己房間,拍了拍胸口,低聲道:“藏季海!” 沈愛立立馬有印象了,“人長得還能看得過去,就是那么嚴肅,一看就是官威很大,而且看年齡也有三十五了吧?家里怎么也該娶親了?” 余鐘琪點頭,“當時藏季海也在,臉都綠了,說他和謝微蘭是正經處對象,家里妻子早已過世,說蔣帆是惡意的污蔑,哈哈哈~” “當時藏季海還坐在另一邊,代表著主辦方的人呢,當時蔣帆就問他,是不是因為和謝微蘭處對象,才拖著謝微蘭剽竊的事情一直不處理,我看謝微蘭這事也拖不下去了。” “哎呀,愛立,今天晚上可笑死我了,我還沒看過這么好看的戲!哦,對了,蔣帆這么一說,田力還和我說,他一早也懷疑舉報你的人是王元莉,他有一次恰巧聽見張柏年給王元莉十斤糧票,讓她介紹你們認識。” “怪不得那段時間,老是和我說張柏年,序瑜還說肯定拿了張柏年好處,果然讓她說中了!” 余鐘琪和愛立分享完八卦后,還不忘提醒愛立道:“你快去洗洗,早點睡,明天早上搞不好還能起來看見王元莉被遣走呢!” “哦,好!” 等沈愛立洗漱好,發現余鐘琪都已經蓋上被子睡著了,沈愛立把桌上的小臺燈打開,展開信紙給謝鏡清寫信。 先是抄了一段最高指示,然后抬頭寫了“謝家三叔”,才落筆道:“您好,我是沈玉蘭的女兒,就在今天我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來有一十年的時間,我和父親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上。首先對父親的離世感到悲痛,非常遺憾生前未能見到他老人家一面,他走的時候,我也未能披麻戴孝,捧靈摔盆,乃一生之憾!” 沈愛立都能想到謝鏡清看到這封信,怕不是都要給她氣死,誰讓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敢認,還指給自己的哥哥!又接著寫道: “此次致信,是在申城遇見謝微蘭同志,偶然得知她名義上的母親是我的媽媽。不知何故,她代替我成為了謝家的女兒,也許是父親已經過世,在世的人分不清這是不是謝家的女兒。是以,特地寫這封信來告知。 據她自己所說,她是我幼時保姆的養女,如何處理她的問題,我想,她初初以‘粒粒’的身份來京市投奔,謝家三叔既然讓她喚一聲‘三叔’,自當早有一番計量。 至于我,當初我的媽媽已經做出了此生不再相見的決定,我尊重媽媽的意愿,這也是我的意愿,不必回信,遙祝謝家三叔平安長壽,我想這也是我死去的父親的心愿! 另外,寫這封信,我的母親并不知情,也望勿打擾她的晚年。” 落款寫了“仍舊存世的沈玉蘭的女兒”,寫完以后,沈愛立將信放在信封里,用火漆壓好。 謝微蘭的事就和她沒有關系了,再過兩天她也要離開申城,大概率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碰面的機會。 但是沈愛立完全低估了這封信產生的影響,或者說,謝鏡清一直等著的就是這封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