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調查員點了點頭,緊接著一腳便將這木門踹開了。 幾人很快便沖進了屋中,可接下來看到的,讓眾人都始料未及。 昏暗的屋子里一片凌亂,只在最中間的地方,倒著一把椅子。 張棟就這么吊在房梁上,吐著舌頭,面色猙獰,一雙眼睛因為壓迫,仿佛快要掉出來似的。 陳勝東只感覺腦海中一陣轟鳴,他焦急的指揮著調查員們解開了張棟脖子上的繩索,并第一時間撥打了急救電話。 呼嘯的笛聲傳遍了整個福壽村,張棟被很快抬上了車,緊急送往醫院。 陳勝東站在繩索下眉頭緊鎖,就在此時他注意到,旁邊的桌子上散落著很多皺巴巴的紙團。 打開這些紙團,上面全都是張棟畫出的圖畫。 圖畫中畫的是一艘船的樣子,看起來破破爛爛,樣式也非常老舊。 看來張棟在回到家之后,就一直坐在這桌子前。 這些事情對他的沖擊太大,方才使他選擇了一條絕路。 陳勝東的心里充滿了心痛,這份壓抑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將這張紙放入了兜里,隨后一路上一言不發的返回了提邢司。 不久之后,醫院方面傳來消息,張棟搶救無效死亡。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陳勝東以及其組員個個籠罩在壓抑的氣氛之中。 他們在幾個小時前才剛剛接待了張棟的報案,今天早上卻就得到了張棟的死訊。 陳勝東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腦子里一遍一遍的去設想,若當時他找個理由把張棟留在提刑司就好了。 可這僅僅只能是個設想,一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二來這并不符合大炎國提刑司的程序。 在目前這個情況下,張棟要離開,誰也攔不住。 自知內疚無用,陳勝東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迅速張棟畫下的那張畫拿給了調查員,調查員們也迅速開始查找相關的船型。 短短時間內,怪事頻發,陳勝東眉頭緊鎖,卻怎么也梳理不出一個用以調查下去的線頭。 先是醫院尸體詭異失蹤,又是所謂的鬼船殺人。 這一樁樁怪事,壓的陳勝東有些喘不過氣…… 心中郁結的陳勝東,黑著臉帶著組員們來到了永安河邊。 縱然打撈船遲遲沒有什么結果,但陳勝東卻是依舊堅持。 “無論如何必須把這案子查得水落石出,張棟自殺,全家老小都葬身于這河流之中,這事必須得有個交代!” 無奈之下,漕運司的人只能再度無奈的發動了打撈船,盡管他們已然確定,這下面不可能再撈出什么來了,但礙于陳勝東,也不得不不厭其煩的再試一次。 此時這天邊已然放亮,調查員們個個筋疲力盡,陳勝東亦是如此。 但因為張棟的事情,陳勝東的心里始終感到壓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他內心深處的自責。 …… 與此同時,流火大道民調局內,胖子等人依舊坐在會議桌前爭論不休。 既然都沒有應對這種怪案的經驗,現有的線索,也讓整件案子查無可查,一度陷入到困境之中。 胖子煩躁的揪著自己的頭發,絞盡腦汁愣是想不出一個可行的方案。 馬玲兒熟練地用手指轉著筆,借此來幫助自己,沉下心來去理清思路。 炎麒麟的臉上也難得一見的浮現出焦慮的情緒,從開會到天亮已經過了數個小時,他們梳理了不下于四五套調查方向,但最終卻發現總會拐進死胡同里。 眼看著整個案子就要陷入瓶頸之中,一直在耐心傾聽胖子等人說話的封云終于在此刻開口了。 “這件案子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追溯的線索,遇到瓶頸也是正常的。 何況這妖物都敢留下口信作為威脅,顯然是自信心爆棚,不懼你們的調查。” 聞聽此言,胖子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問道: “局長,那咱們應該怎么辦?難不成這案子就不查了?” “案子當然要查。” 封云看向幾人沉聲說道: “在你們討論案件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眼下最關鍵的問題所在,就是現場沒有什么值得深入的線索,以至于你們有勁也沒處使。 既然如此,找到一個可調查的方向,對于你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已經大概有一個計劃了,你們跟我來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