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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時候辦的身份證？”

    “前天晚上，你暈倒之后。”

    “前天晚上？”王袞想起那天他和葡萄一起去同學聚會，聚會一結束自己就暈倒了。

    暈倒之后的事情他一直沒問，所以也不知道。

    想必是當時江君調查了葡萄發現查不到她的信息。

    但是為什么沒把葡萄抓起來詢問，反而給她辦了身份證？

    王袞面露猶豫：“你不好奇葡萄的身份？”

    “身份？她不是葡萄干嗎？”

    王袞再次大驚失色：“你知道她是葡萄干？”

    江君坦言：“她告訴我的。”

    王袞看看葡萄，發現這小妞面無表情，根本不知道…或者根本不在乎。

    在葡萄看來，她可不認為自己是凡人，更可惡的是她也不認為王袞是凡人！

    王袞又說道：“她說你就相信了？”

    “當然不信，雖然現在世界被仙力改變，但葡萄干變人這種事情太過離奇，我以為她在拿我開涮。”

    王袞默默點頭，他當時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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