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才情初彰顯-《遮天:女帝逆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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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來學那繞樹絲,爭當嬌鳥共啼花。回首蒼山松依舊,驚覺已是百年身……”
青松蒼翠,草木蔥郁。
一條碎石板散亂鋪就的小徑從河邊大路分叉出來,延伸到小河對面的矮山下。
老人在前面領路,兩人沿著小徑過河而去。
他肩上扛著魚竿,右手搭在魚竿上面,左手則是背負在身后。步履穩當,如老黿般,不緊不慢的行進著,一邊還引聲高歌。
破鑼嗓子聽起來五音不全,但老人以豐富的人生閱歷作為沉淀,平仄無奇的歌聲反而別有一番意境。
凌菘跟著老人來到了那座矮山的山腳下。
這里有七八戶人家,都是背靠著矮山結廬而居。
時值秋季,偶有涼風吹過,矮山上松濤陣陣,其中一戶人家的屋頂有炊煙升起,很快又隨風而散。
三五個稚童在空地上玩著拋石子的游戲,時不時傳來幾聲歡笑。
祥和而寧靜的小村子,頗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公羊老爺爺,你又沒釣到魚嗎?”幾個梳著朝天髻的頑童見到老人回來,立刻跑了過來,圍著老人探頭探腦,嬉皮笑臉。
“釣到了釣到了,今天釣到了好大的一條魚!”老人撫須微笑。
慈祥的容貌如彌勒佛一樣,很有感染力。
“噫,老爺爺你騙人。”
“就是就是,我長這么大就沒見你釣到過魚。”
幾個小家伙顯然聽不懂他的話,只覺得老人是跟往常一樣,又在逗他們玩。
“哈哈,幾個小蘿卜頭,豆丁一樣,還長這么大……你們以前都吃過老頭子我釣的魚,這么快就忘了?”老人哈哈大笑。
凌菘站在旁邊望著這一幕,眼中忽然有些羨慕。
她想念白山村的媯老爺子了。
那位跟眼前這個老人一樣,也是一個很和藹的長者。
“咦?公羊爺爺,她是誰呀?”有孩童指著凌菘問道。
“她呀……”
老人笑瞇瞇的看了眼凌菘,“她是爺爺從外面撿回來的小徒弟,以后你們帶著她一起玩好不好?”
“徒弟是什么呀?”
“徒弟就是……”
老人正要解釋,后方密林中忽然走出一個擔柴的樵夫,朝幾個頑童呵斥起來:“小正、二虎,你們幾個又在跟老爺子頑皮是不是?”
幾個小孩兒見狀,連忙做鳥獸散,不敢再纏在老人身邊。
“小孩子只是玩鬧一番而已,你怎么又嚇唬他們?”老人望著那樵夫,不滿對方嚇走那些小頑童。
“幾個小混球不知輕重,這不是怕他們沖撞到了老爺子您么。”
樵夫身子很健壯,人高馬大,臉上蓄著胡須,胳膊上的肌肉猶如虬龍般孔武有力。
他擔著兩捆木柴來到凌菘和老人的身前,將木柴放在地上后,撿起衣襟擦了把臉上的汗水,目光在凌菘身上打量了一番,頗為驚訝。
“這女娃……”
“河邊釣魚遇見的,看她有幾分靈性,就撿了回來。”老人呵呵笑著說道。
那樵夫聞言,望向凌菘的眼神中更驚異了。
“老爺子,您這是要傳下衣缽了?”
“呵呵,我一個糟老頭子,哪兒有什么衣缽?不過是撿一個給我送終的人而已。”老人說話時,目光落在凌菘的身上,很是慈祥。
那樵夫卻如同聽到了什么笑話般,不以為然地說:“老爺子你就別逗我了,我三歲的時候,您就是這副樣貌。現在我兒子都五歲了,您還是這樣硬朗。
要我看,您這樣的老神仙,怕是只有您給別人送終的份,哪兒有別人來送你的啊?”
“人總有一死,我非神仙,又哪兒能獨善其身呢?”老人撫須搖頭,對生死看得很坦然。
他拉著凌菘的手,不再跟樵夫多談,抬腳往村子后面走去。
那樵夫望著這一老一小的身影,忍不住小聲嘀咕:“難道真到盡頭了?可惜,家里那兩個孽種近水樓臺,偏偏沒這個福緣。”
……
老人的居所在村子后方的矮山上。
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茅草屋,只不過與翠竹松柏為伴,看起來有那么幾分靈韻。
屋側有一泉眼,出水量很小,勉強能積蓄出一個小水潭,都沒法形成溪流。
茅草屋前還有一片被老人開墾出來的菜地。
說來也巧,那菜地里如今種著的正是“菘”,不過中州這邊卻是把它叫做“白菜”。
“小白菜,把竹簍放門口,去生火燒飯。”老人把魚竿立在茅屋屋檐下,隨口朝凌菘吩咐了一句。
肚子咕咕叫的凌菘正看著菜地里的白菜咽口水呢,聽見老人的話,甚至沒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
直到老人在她腦門上敲了一記核桃——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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