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婉兒與陶乾在曖昧的氣氛中回到了林府,在月光的注視下,相互道聲晚安,就回到各自的房間去睡了。 陶乾躺在床上睡不著,每每閉上眼睛,腦海里就閃過去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時露出笑容,心中有種莫名的情緒在涌動,有種從未有過的悸動在活躍著。少年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只知道這種感覺很美好,只要與陳婉兒站在一起,自己似乎就沒有任何的煩惱了,自己的眼睛就再也離不開她的身上了。 另一邊,陳婉兒躺在床上,同樣睡不著,腦海里不斷掠過今天的畫面,不時臉紅,不時輕輕笑著,自己從出生到現在,接觸的男孩子雖然不多,但也有一些了,但唯一一個深深吸引自己的是這個叫陶乾的少年。陳婉兒摸著胸口,只覺得心跳的好快,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鉆入腦海,久久不能離去。 陶乾覺得,世上大約沒有陳婉兒這樣的女子了吧,溫柔如水,大方,英氣十足,待人真誠,仿佛世間一切美好都加在了她的身上,好像一切優點都被她容納了。 陳婉兒覺得,世上的男子大概很難有超過陶乾的了吧,溫柔堅毅,細心體貼,偶爾有些小害羞,這也是可愛之處不是嗎,對人真誠,為人善良,仿佛人間沒有這樣的奇男子了,好像一輩子能遇上他已經是一件奇跡了。 兩人整夜未眠,腦海中不同的思緒不斷交織著,各種情緒不斷翻涌著,翻來覆去,腦海中都印下了對方的印記。 第二天,兩人都很默契地直到中午才從各自的房間打著哈欠出來,不約而同地來到餐堂,眼神對視上,又迅速撤離,各自坐下,吃起了午飯。 午飯過后,兩人都沒有選擇離開餐堂,陳婉兒到底年長一歲,主動挑起話題,陶乾也跟著聊了起來,兩人都沒有選擇將心意表達出來,而是留在心底,卻迫切地想要深入了解對方,這是對彼此的負責,也是兩個年輕的人含蓄的心思。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陶乾和陳婉兒已經十分熟悉彼此了,他們一起逛遍了整個上林城,一起學習符箓知識,一同切磋修為,弄得陳天南笑著打趣道:“你倆都快黏在一起了哈哈哈!” 對此二人自然是一陣害羞,但還是接著過這樣的日子,直到有一天,陳天南叫來了陶乾,陶乾才意識到,自己又要繼續踏上旅途了。 書房內,陳天南遞給陶乾一張紙,陶乾接過來,仔細地看著。這張紙上是陳天南一個月以來探尋到的關于拜襖教的一些信息。 陳天南說道:“拜襖教是西邊漠地的一個地下教派,但勢力卻尤其的大,我的人發現他們在南地有許多分堂,而且似乎在秘密謀劃著什么。” 陳天南指著陶乾手上的紙說道:“這拜襖教內等級森嚴,階級分明,就拿分堂來說,從上到下分別是堂主、副堂主、大隊長、小隊長、精英成員、普通成員。堂主負責對接總教壇,完成上面派發的任務,副堂主主要負責分堂的運營和執行堂主的命令,下面的兩級隊長則是負責編練軍隊,精英成員則是主要負責招攬成員加入教派?!? 陶乾看著紙上的信息,眉頭皺了起來:“我曾經捉到過一個拜襖教的人,他也告訴我這教派從西邊漠地傳來,但我本以為這教派不會太大,卻沒想到勢力范圍如此之廣?!? 陳天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教派發展的極快,根據消息顯示,這教派不過是十五年前創辦的,卻迅速發展成幾十萬人的大教,發展速度十分恐怖。據說,這教派內有一門心法,叫‘明離心決’,就是這個心法吸引了眾多的人加入教派,但這心法具體有什么效用能吸引這么多人,卻是調查不出來了。” 陶乾放下手中的紙,說道:“看來他們的確在謀劃什么,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么寧愿滅我首陽山也要得到《隨真》,難道是為了成神的傳說?” 陳天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沒有可能,這拜襖教的教主是個謎,也許是為了這一目的也說不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