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亦研“嘭”地一下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氣勢洶洶地沖墨之妄說:“你昨天不是還讓我要靠你嗎?酒醒了就不認人了是吧?你們臭男人都這副死鬼樣!” 墨之妄對昨晚睡前還有著那么點印象,于是只有尷尬地點頭應下來。 “這就對了嘛?出門在外,全靠朋友。”亦研立刻就喜笑顏開,又給墨之妄倒了杯羊奶。 墨之妄無奈地抹額。誰說的“靠誰誰倒來著”。 兩人吃過了早飯,墨之妄收了金子,然后就和亦研一起出了帳篷去找酒商老板告辭。 酒商老板很是驚訝,說很欣賞墨之妄,希望墨之妄能夠留在城寨幫他。 墨之妄便說:“我們夫妻兩人本來就是來西陸做生意的,現在要回東陸去找東家復命了。昨天晚上只是湊了個熱鬧,帳篷也就住了一晚,除了床也什么都沒動,現在原封不動地還給您。” 旁邊的亦研一聽她這么說,一雙眼睛都快鼓出來了,墨之妄生怕亦研為了個帳篷鬧事,悄悄畫了個法陣,讓亦研開不了口。于是亦研便只能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瞪著他。 酒商老板以為這是墨之妄兩夫妻的相處方式,也沒多想,只笑說:“兄弟真是爽快的人啊。這么好的帳篷,我想著就算你們不要,也是再賣給我,講價的話我都編好了,沒想到兄弟你是這樣好的漢子。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下次到西陸,一定要再次找我喝酒啊!” “好說!好說!”墨之妄哈哈笑著,向酒商老板告了辭,然后就趕緊拉著亦研離開。 一出了酒商老板的帳篷,墨之妄也就解開了亦研的禁制。亦研當場就要爆發,但是看了看周圍人來人往的人,生生地是把聲音給壓了下來,拽過墨之妄的領子就說:“說好的低調呢?說好的不用元力呢?” 亦研本來就個子小,墨之妄比她高一個頭之多,現在她這樣拽著墨之妄,樣子十分滑稽,引來周圍人的竊竊笑聲。 “‘不用元力’還有一個前提條件不是?如果‘遇到非常危險的情況’,我就要用元力。”墨之妄笑嘻嘻地把亦研的給扯了下來。 “剛才算個毛的危險?”亦研當然是不服,“這么大頂帳篷,你知道在西陸管多少錢嗎?”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墨之妄淡淡笑著說,“這老板怎么都是這個城寨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拿了人家的金子,又要賣人家的帳篷,不是成心給人家添堵嗎?拿個帳篷換個人情,多好?” “胡說八道。”亦研一把把墨之妄給推開,“送都送了,我又能怎么樣,走吧!”然后她就氣鼓鼓地在前領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