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大同小異的死法-《大理寺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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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緩和后,元博定下心神,對崔三說道:“干活!”
崔三點了點頭,隨即從背在肩上的一個木箱子里取出兩塊畫板和朱筆,畫板上貼著一張紙,將其中一塊交給慕容海后,道:“慕容大人,只能由我們兩個代勞了。”
慕容海見狀,儼然明白崔三的意思,伸手接過。
大理寺查案有既定的規程,第一步便是記錄現場。
古代沒有相機,記錄現場只能依靠人力畫作。
一支滿編制的小隊,應該配備有畫師、仵作、藥師、錄事和護衛,總共五人。
左丞滿編十人,便可分成兩支小隊。
畫師的首要職責便是記錄現場,原本是張余擔任,但她如今已經涉案,只能讓崔三代勞。
案發現場肯定會留下兇手的蛛絲馬跡,但這些線索不會永遠存在,任何外部因素的影響都可能讓線索消失。
為求速決,讓慕容海一同做現場記錄,便是要追趕時間。
三人給靴子套上一個白色布袋,以免留下自身的腳印后,相繼步入書房。
此時已經入夜,書房中的所有燭燈都被點燃,盡可能地驅散所有陰影。
在兩人執筆記錄現場的間隙,元博繞著慕容秋山的尸體走了一圈,但并未有任何動作。
尸體身上纏繞著無數鋼絲,連接在橫梁上,關節處插著鋼針,以保持著現在的跪姿。
單從外表上看,并不能確定慕容秋山致死的原因。傷口太多,無法目測出哪一處創傷先導致他死亡。
只能等仵作前來驗尸后,才有最終的定論。
書房內的擺設并沒什么特殊之處,與大多官宦人家的布局大同小異。
左側幕簾之后有一張書案,案上文房四寶俱全,想必是慕容秋山平時寫詩作畫所用。
地上掉落著一支墨筆和幾張散亂的紙,元博走過去撿起來一看,發現紙上印著淺淺的墨跡,頓時便引起了他的警覺。
紙上的墨跡零星,卻也能大概看出某種輪廓,顯然是從上一張紙上印下來的。
慕容秋山身為太傅,當是文采淵博,行文寫字極為規章,又怎會輕易讓墨跡“復印”?
古人的紙張簡陋,在兩張重疊的紙上寫字,墨水筆跡很可能會滲透到下一張,這點連初入學堂的小生都懂。
慕容秋山也是當代文豪,又怎會犯此錯誤?
紙上的墨跡,很可能是慕容秋山在某種被脅迫的情況下,匆忙間無意留下的。
也說明了一點,兇手在殺死慕容秋山之前,先從他手上拿走了某種文書。
而慕容秋山寫下的文書,或許就是他被殺的直接因果。
一念至此,元博將這幾張帶有墨跡的紙張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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