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余慶兩只眼珠子,瞪的血紅,看上去有點恐怖。 張青冥卻并不甘示弱,他一個箭步迎了上來,迎面躲過西門余慶砸來的一拳,然后伸出右手,一招“盤龍手”,手掌在西門余慶的胳膊上繞了一圈,瞬間化解了西門余慶拳頭上強大的沖擊力,只用了兩根手指,便把西門余慶渾圓粗壯的手腕給死死捏住了。 穴書上面有記述,手腕橫紋向上兩寸,兩筋之間,便是脈門!張青冥這兩根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扣住了西門余慶的脈門。 或許是被張青冥捏疼了,西門余慶表情痛苦的一咧嘴,“哎嗨……”一聲悶哼,腿一軟,單腿跪了下去。 “你還想怎樣?” 張青冥一雙冰冷的眸子,看著西門余慶,冷聲質問道。 “老子……啊呀……” 西門余慶嘴上依然不服,但是“老子”兩個字剛一出口,張青冥手指上一發力,他“啊呀”一聲慘叫,另外一條腿也跪到了地上。 這下,西門余慶整個人,實打實的,雙膝跪地,跪在了張青冥的面前。 御嶺力士雙膝跪在摸金校尉的面前,估計這一幕,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轟……” 突然,只聽一聲巨響傳來!瞬間我的耳朵里,就像是鉆進來了只蒼蠅,被震的“嗡嗡”作響。其余眾人,被這一聲巨響,震得七倒八歪,摸金校尉張青冥身體被強大的氣浪沖擊的往后倒退了好幾步方才站住,原本跪在地上的御嶺力士西門余慶,順勢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等到塵埃落定,眾人從慌亂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原來是那道狹窄厚重的石門,被人用炸藥給硬生生的炸開了,石門被炸成了好幾截,散落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只見從那石門的外面,緩緩走進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其中為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戴著一副厚重的金絲鑲邊的老花鏡,這男人雖然頭發花白,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皺紋,讓人很難判斷出他的年紀。只是看他雙目炯炯有神,笑瞇瞇的,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文墨人的氣質。 白發男人身后跟著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精壯,像是保鏢模樣的漢子。 那漢子身上穿著一身迷彩軍裝,后背上背著一個黑色的大雙肩包,腰里別著兩把手槍,手上端著一桿國產的九五式自動突擊步槍,另外身上還斜挎著一個軍綠色的包,包里面看起來沉甸甸的,看樣子像是裝的炸藥。 “你們是什么人?” 弗蘭克一臉傲慢,氣呼呼的沖著那兩個人質問道。 “馬老先森,雷猴哇,唔系從廣東那邊過來滴,好高興能夠在這里認系大家啦!” 白發男人笑瞇瞇的走上來,沖馬德草點點頭,又沖著在場的大家揮了揮手,那感覺仿佛跟大家很熟。 “呵呵……呵呵呵……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廣東佬,江湖人稱笑面狐貍的金波煥,金先生!”馬德草冷笑幾聲,緩緩說道。 金波煥?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頭一驚!這個人,幾年前我聽爺爺講過,這人是廣東地面上最大最有名的盜墓賊!年紀比我爺爺小,但是在盜墓界的輩分卻與我爺爺相當,早些年,兩個人曾經以兄弟相稱。 大概是十年前,包括我爺爺在內的幾位盜墓圈子里輩分最高勢力最大的大佬,在公海的豪華游輪上開了個碰頭會,盜墓界的幾位大佬商議,重新劃分地盤!我爺爺的地盤以河南洛陽為中心,向四下輻射,向北穿越山東全境一直輻射到河北保定,西入陜西,往南一直輻射到湖北安徽境內。 而這位金波煥,他的地盤比我爺爺的還要略大一些,從廣東向北一直延伸到湖北邊界,另外,廣西全境,包括香港、澳門,甚至臺灣,都屬于是他的地盤。 “馬先森,老朋友,好久不見啦,唔都想系你啦!” 金波煥滿臉殷勤的笑容,沖馬德草說道。 “呵呵……呵呵呵……今天是個什么日子?摸金校尉來了,御嶺力士來了,鉆地龍的孫子來了,你笑面狐貍金波煥也來了……當今中國盜墓圈子里,舉足輕重的幾大人物,全都到齊了!看樣子,接下來,即將要上演一出精彩好戲了……” 馬德草一邊擼著山羊胡子,一邊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