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換個法子。'' ''這是唯一的法子。若不用此法子,不僅你的雙腿無法站起來,連你的小命也會交代在這里。'' ''……'' ''你們兩個,還不速速扶他起來。'' ''可是……''可是主子還沒有下令。 ''你們想眼睜睜看著你們主子死亡是不是?'' ''當然不是。'' ''那還不快扶著他起來躺好。'' ''等一下,躺在巖石上可以,但身體的重要位置,必須遮住。''夜天祺道。 ''搞得好像我沒看過你的全身似的。'' ''顧熙暖。''夜天祺咬牙切齒。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行行行,除了針灸需要的地方,其余位置你都可以遮住,行了吧。'' 夜天祺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可很快,他便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女人給耍了。 他躺在滾燙的巖石上,全身的衣服幾乎被顧熙暖都給解了,從胸口以下,密密麻麻扎著無數的銀針,疼得他眼淚差點掉下來。 更惱人的是,他再一次暴露在顧熙暖面前。 夜天祺怒道,''顧熙暖,你說好的不需要針灸的地方就遮起來的。'' ''我是說過呀,所以我這不是把你的脖子都給遮起來了嗎?'' 遮脖子有什么用? 最主要的是,脖子以下都沒遮呀。 治療雙腿,針灸的地方,難道不是他的雙腿嗎? 為什么盡在他身上扎著。 偏偏顧熙暖不知用了什么藥,他全身軟綿綿的,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仿佛知道夜天祺心里的憤怒,她解釋道,''你雙腿只是一個器皿罷了,想要治好雙腿,就得從源頭開始調理。'' 什么歪理?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夜天祺已在發飆邊緣,偏偏顧熙暖做了一個更讓他氣憤羞愧惱怒的事情。 她…… 居然用銀針針灸他的'兄弟’。 ''顧熙暖……'' 一聲暴吼響破天跡。 連滾滾巖漿都跟著翻滾了好幾下。 顧熙暖被嚇得手上一抖,一根銀針扎偏了,扎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