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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利民想著這種事，男的愿意女的也愿意，他就從中間牽個線，就能得到一大筆錢，于是他就同意了。

    我問他，“你知道你牽這個線犯法嗎？”

    劉利民搖頭，一張大肥臉，嘴角往下耷拉著，都要哭了。

    “不知道！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我也沒上過學，根本就不懂什么法。

    ”

    吃到了牽線的甜頭，劉利民和顧桂芝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為了能掙更多的中介費，他倆認識了越來越多干這一行的女人們，也開始往其他的地方牽線。

    女人們畢竟是干這一行的，即使做了措施，也經常能遇到意外懷孕的。

    這個時候顧桂芝就又出主意了。

    她讓懷孕的女人們把孩子生下來。

    我愣了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不會把孩子賣了吧？”

    劉利民癟癟嘴，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先抽了自己幾個耳光，才說道，“是，賣了。

    ”

    孩子生下來，劉利民就找人賣了。

    賣孩子來的錢比牽線快多了，他倆一時昏了頭，就……

    劉利民不敢再說下去了。

    我難以置信的看了眼顧桂芝，“你們拐賣孩子了？你們的錢都是這么來的？”

    顧桂芝把臉埋進沙發(fā)里，嗚嗚哭了起來。

    我總算明白顧桂芝為什么能對我那么狠了，在她眼里，孩子就是商品，明碼標價的。

    而我也是一個商品。

    她賣我一次，她心里還能舒服點，要是沒賣，她搞不好還會以為她虧了呢。

    劉利民說，他們也會買孩子，只不過他們買的都是有問題的，到了一定年紀，他們就會讓孩子上街去乞討。

    壞事都做盡了！

    我道，“現(xiàn)在這就是報應！”

    “仙姑，我做過的虧心事都說完了，求你救救我，”劉利民跪行到我身前，對著我磕頭，“仙姑，我知錯了，我以后一定多行善事，我夜夜都夢見有小鬼來抓我，我要受不了了，仙姑救命……”

    這是遇到事了，知道怕了，才知道錯。

    這要是沒遇到事，他跟顧桂芝還逍遙法外呢！

    黃富貴嫌棄的呸了一口，“都不配當個人！”

    畜生跟人的區(qū)別就是畜生永遠是畜生，而有的人卻不一定是個人。

    我道，“報警吧。

    ”

    “不行！”我話音剛落，顧桂芝就從沙發(fā)里跳起來，她瞪著我，“林夕，我是你親媽，你要是害我，你就是不孝！你是仙姑，你能抓鬼的，你現(xiàn)在就去把樓上的小鬼們都抓走弄死！你要是不行，我就找更厲害的天師來，那些鬼東西，他們活著的時候，我不怕他們，他們死了，我就更不怕他們了！”

    “我特么的！”黃富貴氣的擼袖子，“小弟馬，我保證不弄死她，你讓我把她打一頓，怎么樣？”

    我搖頭，“她說的對，我要是害她，我就是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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