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也不敢將自己的人生在賭在另個人身上。 也許,她曾有過那么一次的心動。 “有沒有好些?”男人輕握著她的指尖,靠近他的唇,吹出清爽冷風,在她傷口上,涼涼的很舒服。 指尖出,她第一次這么清晰看清楚他手背上的刺青紋身,跟江野身上有些差不多,不過似乎不是一個圖案。 莊明月問道:“上面這圖案是有什么寓意嗎?” 江裕樹只是淡淡的吐出說:“沒有寓意,當時一時沖動罷了。” 這話耳里,莊明月并不覺得像他說的那樣一時沖動,許是這背后有什么故事。 她沒有深究。 不到一個小時時間。 沉楓從會議室走出來,這次的事情是他親自談的,不過他是按照總裁的意思。 但是他的作用并不大,他算是知道莊家的人都是什么性子。 展宴這個人笑里藏刀,句句完全不給人活路,簡直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那幾個前來鬧事的家屬,當場給他跪下,姓展的可是沒有半點動容。 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因為展宴的幾句話,當場被嚇暈過去。 不愧是莊海生帶出來的義子。 莊家做過的那些事,深查出來樁樁件件沒有一個干凈的,要是等他們離開學校后,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回去。 王赴很少看見沉楓露出這樣的神情,“談的不是順利?” 沉楓搖頭:“一切順利。總裁還沒出來?” “再等等吧!總裁難得見到明月小姐?!? 齊成也不知道今天的展總吃了什么炸藥。 不過就是幾個上不了臺面的人,卻將人往絕路上逼… 況且對方還只是個孩子,確實是有些狠了。 要是展總礙于江氏那邊的人,葉宏這輩子在帝都是別想有一席之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