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多時,奎婆婆從里面走出來。ia “婆婆,我夫君怎么樣了?”云婷擔(dān)心的問。 “放心吧,他沒事,只是暫時昏迷了,幸好我之前幫他壓制住血蝶蠱,今晚雖然那人吹笛子,但并沒有徹底喚醒血蝶蠱。”奎婆婆回答。 “多謝婆婆!” “不用客氣,只是那吹笛子的人可有抓住,老婆子我很想見見。” 云婷搖頭:“我已經(jīng)讓人去跟著了,但還沒有消息。” “不急,你進去看看他吧。”奎婆婆看一眼墨冷炎,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云婷立刻奔進去,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君遠幽,心疼至極。 這一刻,云婷在心里發(fā)誓一定要盡快找到那個吹笛子的人,幫君遠幽解除蠱毒。 行宮外,一名太監(jiān)著急忙慌的奔進來:“三公主,不好了,陛下出事了,麻煩你趕緊跟老奴進宮。” 正好進屋去看看的任萱兒,一見父皇貼身伺候的柳公公來了,頓時一驚:“父皇出事了?” “回三公主,陛下今晚吃了晚飯后就說身體不適,宣太醫(yī)檢查也查不出,可陛下突然就渾身抽搐,痛苦至極。 老奴把整個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叫去了,可太醫(yī)們根本查不出原因,所以老奴才連夜來找三公主,聽說你來了行宮,老奴就趕來了。”柳公公立刻回答。 “怎么會這樣,我立刻隨你進宮。”任萱兒跟云璃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皇宮。 天九國皇帝痛苦至極,渾身像是被千萬只蟲子啃噬一般,疼痛難忍,身上被他自己抓了無數(shù)的血印子,可他還是奇癢無比。 任萱兒一進來就看到躲在角落里的父皇,披頭散發(fā),衣衫凌亂,胳膊和手上有無數(shù)的血痕,哪里還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威嚴,整個人狼狽不堪,很是滲人。 “父皇,你怎么了,父皇?”任萱兒立刻奔過去。 只是她還沒碰到皇帝,就被皇帝一把推開:“走開,別碰朕,朕難受,渾身難受啊?” 任萱兒被推倒在地,顧不上疼痛,立刻爬起來一把封住皇帝的穴道,然后拿過他的胳膊幫他把脈。 “三公主,你怎么能如此?”柳公公嚇得一哆嗦。 “不這樣怎么給父皇把脈,難道你能按得住?”任萱兒反問。 柳公公老臉一僵,嚇得撲通就跪在地上:“三公主折煞老奴了,老奴哪里敢按住陛下!” “少廢話,別吵我!”任萱兒冷哼一句,不在理他,轉(zhuǎn)身給皇帝把脈 好一會,任萱兒一臉的凝重:“父皇最近吃穿用度跟平日里可有不同?” “回三公主,陛下的吃穿用度一直跟以前樣,并沒有什么不妥。”柳公公如實回答。 “那他最近寵幸哪個妃嬪了,或者是寵幸哪個妃嬪多一些?” “蕭妃,陛下自從蕭妃進宮后,一直獨寵蕭妃,其他妃嬪那也只是去坐坐,基本都是夜宿蕭妃那里。三公主常年在外,自然不知道,陛下這是怎么了?”柳公公擔(dān)心的問。 “父皇這是中毒了,而且中毒有一年之久,這毒極其歹毒,而且還有依賴性,若是隔一段時間不服用解藥則會渾身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任萱兒臉色憤恨,咬牙切齒道。 居然有人給父皇下這樣歹毒的劇毒,當(dāng)真是可惡。 柳公公嚇得當(dāng)即癱軟在地:“陛下怎么會中毒,還一年之久,那不就是蕭妃進宮的日子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