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馮富春臉色難看,瞥了一眼父親身邊的中年人,沒有急著開口。 見狀。 馮萬國也留了個心眼,起身拱手道:“兄弟,抱歉了,今天有家事要處理,改天再找你商議合作之事!” 魏子商雖然好奇,但此刻,馮家都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了,他也不好多待,只好笑著拱手點頭,先一步離開了。 隨著馮家大廳重新恢復(fù)安靜。 一個消息,讓馮萬國臉色大變:“你說,那個薛家,可能認(rèn)識盛京集團的人,可是真的?!” 盛京集團代表了什么,馮萬國非常清楚。 那可是他們馮家根本惹不起的恐怖存在啊。 一個小小的薛家,如果真的已經(jīng)跟盛京集團攀上了關(guān)系,恐怕,真就不是他們馮家能夠得罪得起的了。 在馮富春再次開口提起今天看到的畫面之后。 馮萬國僵硬地坐回座椅之中,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那輛轎車,全球只有三輛,據(jù)我所知,其中的兩輛全部都在盛京集團總裁的名下,看樣子,這件事,只真不假了啊。” 他的手掌緊緊握住椅子把手,面容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沒想到,我馮萬國計劃了三年,最終還是動不了這薛家啊。” 說著。 馮萬國甚至還在抱著僥幸,他抬頭看向兒子:“對了,你剛才說,那輛車下來的人,跟那位沈教授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是啊父親,不過我暫時還沒摸清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馮富春皺著眉:“但她既然能被邀請坐上那輛車,我猜,關(guān)系肯定不淺!” 馮萬國像是拿定主意,他瞇著眼,滿眼算計:“富兒,這薛家,暫時不動了,明天開始,你就跟著魏老去醫(yī)院!這沈教授,一定要想辦法跟她結(jié)交,說不準(zhǔn),還能讓我們馮家有機會,攀上盛京集團這棵大樹!” “父親,這薛家跟我們結(jié)怨已久,他們能讓我們接近沈教授么?” 馮富春有些心虛,今天在醫(yī)院這么一鬧,搞不好明天還能不能見到薛家人都不一定,更別提接近那個沈教授了。 馮萬國哼了一聲,盯著兒子:“怎么,你沒這個信心?” 馮富春在外面囂張,但在馮萬國面前,他還是很慫的,他低下頭:“富兒愿意盡力一試!” 京城。 厲園。 吃過晚餐,沈翩枝哄著三小只回了自己房間休息,明天還要早起上學(xué)。 剛從三小只的房間退出來。 賀厲存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在兒童房門口等著了。 他目光掃過她的睡衣領(lǐng)口以下,薄薄的粉色絲綢溫柔地裹住雪山,清晰勾勒出雪山挺拔的輪廓。 賀厲存后街上下滾動:“怎么辦,又餓了。” 知道他在說什么,沈翩枝的臉頰瞬間飛上一片緋紅:“今天不行,我有點累了。” 她的話剛落下。 男人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感受著胸口隔著薄薄衣料貼上的柔軟,賀厲存眼底的欲望更加濃烈了:“可我今天就想要。” 抱著人進入主臥,隨著臥室的門猛地關(guān)閉。 房間內(nèi),到處都充斥著他們的痕跡。 他瘋狂索取,她顫聲哀求。 “疼。” “求我。” 沈翩枝:“......” 一直等到她疲倦靠在他的胸口睡著,他才停下。 次日一早。 沈翩枝要趕在七點之前抵達醫(yī)院,送孩子的任務(wù),自然而然就落在了賀厲存的身上。 賀厲存跟在她的身后,表情幽怨:“這么早就去醫(yī)院么,為什么不推遲幾個小時?” “我可以推遲,但病人的病不能推。”沈翩枝一邊換衣服,一邊叮囑:“早餐一定要記得讓孩子們吃,他們現(xiàn)在還在長身體,還有,小寒不喜歡喝牛奶,記得看著他喝完。” 賀厲存沉著臉點頭:“好,我記下了。” 一直盯著沈翩枝換完衣服,賀厲存盯著她雪白的頸部,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咳,夫人,你有沒有高領(lǐng)的上衣?” 沈翩枝:“?” 她扭頭,朝著試衣鏡看了一眼,注意到頸部的咬痕一直延伸到她的領(lǐng)口之中,她的臉?biāo)查g紅了。 盯著賀厲存明顯帶著笑意的眼底,她看向他,表情像是看一個惡作劇后的小朋友一樣,很無奈:“下次不準(zhǔn)再這樣了。” 賀厲存挑眉:“我要是不從呢?” 沈翩枝沉默了,她還能怎么樣? 難不成在賀厲存脖子上種上一排咬痕? 她臉頰緋紅地盯著賀厲存明顯故意要引她上鉤的模樣,直接不做回答了。 她的夏裝很少會穿到高領(lǐng)的衣服。 最后,確定自己的衣帽間內(nèi),一件高領(lǐng)衫都沒有后,沈翩枝默默在頸部的咬痕上貼了創(chuàng)口貼。 這樣看上去,至少比剛才滿身咬痕的形象好一些。 賀厲存不太高興:“剛才的話,你還沒回我,我要是下次不從,你打算怎么做?” 聽到這男人竟然還好意思追問,沈翩枝差點就氣笑了。 她仰頭看他:“賀厲存。” 賀厲存眼底染上期待:“嗯?” 沈翩枝一笑,盯著他恨不得隨時準(zhǔn)備解開紐扣任由她親咬的風(fēng)騷模樣,沈翩枝回他六個字:“你真的,很幼稚。” 沒等賀厲存接下來的話,沈翩枝笑著搖頭,迅速離開了衣帽間。 原地。 賀厲存盯著她的背影,微微皺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