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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兩個，還有好多好多第一次沒有做。

    這次分別，大概，就是永遠了吧。

    蔣翩枝的眼神有些落寞。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神就好了。

    那她就可以陪著他了。

    她想看他娶妻生子，兒孫滿堂。

    她想看他長命百歲，無病無憂。

    可惜。

    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神的。

    在她的思緒中，她聽到醫護人員已經開始給她安排麻藥了。

    她振作起來，沖著賀厲存的方向笑了笑。

    她不想，在最后的時刻，還要板著臉。

    她希望他醒來時，能夠知道，她這一切都是自愿的。

    能夠換他蘇醒，她很歡喜。

    很快。

    她就感受到了麻藥注入。

    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又涌上來了。

    意識逐漸模糊中。

    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

    她好像聽到，手術室的門，被什么人，強行破開了。

    再之后。

    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

    可是，眼皮好沉啊。

    她試探著，向上天許愿。

    如果，真的有來世，她還想再跟他相愛。

    這次，她愿意先來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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