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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間沈翩枝的腦海中浮現出前不久追蹤到她國外產子當然的神秘人。難道，對方跟賀厲存有關？沈翩枝面不改色，同樣直視賀厲存：“我在哪里生下的孩子，似乎，跟你沒關系吧。”

    “沒什么，我就是隨口一問，沈教授，不必緊張。”

    賀厲存的眼神加深下去：“有一件事，倒是很有意思，我調查到，小天的生母，也姓沈。”

    說到這里，賀厲存就不再繼續下去了。他在等。等沈翩枝的反應。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沈翩枝的臉上，從始至終都沒什么情緒變化：“是么，那確實挺巧的。”

    “不過，賀先生不會懷疑，我是賀小少爺的母親吧？”

    沈翩枝垂下眼簾，拿起勺子攪動著碗里的粥：“上一次，我給賀先生的頭發，你應該拿去鑒定了吧？”

    “我相信，如果有結果，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四年前產下的死胎。沈翩枝平放在桌上的手，攥緊了。如果，小天真的是她的孩子就好了。可惜，這種概率連百萬分之一都沒有。“沒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沈教授別多心了。”

    賀厲存收斂起眼底的審視，表情重新恢復自然，平靜開口：“對了，既然沈教授現在住在賀家，有些規矩，我也應該提前跟沈教授說一下。”

    “小天怕黑，所以，別墅走廊里的燈，一般是不會熄滅的，希望這不會影響你的睡眠。”

    沈翩枝點點頭，這倒是跟她沒什么關系。她睡客房，又不是睡走廊。賀厲存繼續說下去：“小天腸胃不好，所以，家里一般也不會準備辣口味的菜，如果跟沈教授的口味不同，就麻煩你將就一下吧。”

    沈翩枝無所謂地點點頭，她也不是經常吃辣，所以，這一點對她來說，沒什么影響。賀厲存接下去又說了幾個圍繞小天習慣的規矩。沈翩枝沒有聽出賀家規矩不人性化，只在里面聽出了一個父親對孩子滿滿的愛護。“這些都沒什么，我沒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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