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北澤沾沾自喜,“看,這樣安排還符合您老的心意不?是不是特別霸氣,特別威武,特別有排場?只可惜了,你不能親自到場,不然效果肯定更好一些!千語估計得當場被你感動得熱淚盈眶,就原諒你以前的混賬行為了!” 宮北澤安排人去了venus工作室,并且讓那位方先生提前開了藍牙耳機,保持著通話狀態(tài)。所以,會議室里每個人說的話,宮北澤跟封墨言這兒都聽得一清二楚。“馬馬虎虎……”傲嬌的封先生聽完,臉色倨傲,吝于表揚。“切,承認我做得好有那么難嗎?” 宮北澤掛斷了電話,起身,“行了,公司還有事,我得走了。你好好養(yǎng)著吧,哎……看你這副模樣,我也挺難受的。” 封墨言受不了別人的同情與憐憫,沒好氣地道:“你可以滾了。” “行行行,我滾,拜拜!” 宮北澤開門出去,不料正好碰到徐紅帶著傭人提著保溫桶來送餐。“阿姨好。” “小澤好。” 徐紅除了對待楊千語是那副跋扈不屑的態(tài)度外,對待其余人,都是無可挑剔的和藹優(yōu)雅,“難為你這孩子了,既要忙公司的事,還時常惦記著來看墨言,他有你這樣的好兄弟,真是幸運。” 宮北澤笑了笑,“多謝阿姨夸獎,那您進去陪墨言吧,我先走了。” “嗯。” 徐紅從傭人手里接過保溫桶,走到病床邊放下,看了眼自家兒子,嘆息道:“你看看人家小澤,什么時候見面都是一臉笑意,孝順聽話又會哄人,怎么我就生了個你這樣的犟骨頭。” 封墨言無動于衷,穩(wěn)穩(wěn)地接了句:“那您可以收他做兒子,正好,封家家業(yè)也有繼承人了。” “……”徐紅被氣得湯碗重重一放,“你胡說什么!” 封墨言抿著唇,不言語了。徐紅倒了湯出來,把床頭搖起一些,心頭還有火,說話也不算太親和:“喝湯吧,你這會兒伺候完了,我還得去看雯雯……真不知道我這是什么命!兒子女兒都不叫人省心!” 封墨言今天心情不錯,也不想惹母親生氣,于是很配合地喝湯。間隙時,想到許久不曾見過妹妹,終于問道:“雯雯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在住院,還是在療養(yǎng)院?” 徐紅瞥他一眼,“你終于想起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那可憐命苦的妹妹了?” “……”“你現(xiàn)在選擇性失憶,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前幾個月,你因為楊千語的事,把你妹妹氣得哮喘發(fā)作,當時她又正好沒帶藥,情況十分兇險,雖然后來做了手術(shù)暫時穩(wěn)住,可這又到了秋冬季節(jié),她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好不了,每天都要吸氧,人都在病床上躺了好久了。” 封墨言微微皺眉,有這回事?既然提到女兒,徐紅趁機接著說:“當年的事,雯雯確實不對,可她已經(jīng)這樣了,就不能看在她可憐遭罪的份上,原諒她嗎?從小體弱多病,活得那么艱辛,若不是老天眷顧讓她遇上合適的腎源,她早就死了……”“我也知道,這些年我們寵得過分,她性格確實有缺陷,驕橫、任性、又愛計較,可放著誰像她那樣活著,都不可能還是正常的啊!你是她親哥哥,你都不包容她,還有誰能容她?” 封墨言沒吭聲,靜靜地聽著母親把話說完,越聽心里越不平。這番論調(diào),無疑是“我弱我有理”的典范了。他平靜地反駁:“詩雯是不容易,可千千就活該被她陷害污蔑,被你們冷眼相待?” “別忘了,千千幾歲時就失去媽媽,楊國華再娶后,對她關(guān)心甚少,梁杏鳳那個后媽更是把她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當年可是你們覺得她命苦可憐,才對她那么好的——她把封家當做是另一個家,一個避風的港灣——可你們后來又是怎么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