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云湘垂眸不語,瞞是瞞不住了,可子衿不在,謹煙被綁了,她又病得起不來,現在承認只會吃虧。她心思轉著,卻想不到好辦法。 謝子安指著柳云湘,悲憤的吼道:“柳云湘,你這個蕩婦,還不說實話,你肚子里的野種是不是嚴暮那奸賊的?” 柳云湘低低笑了一聲,“明知故問。” “你還有臉笑!” “可笑啊,你不覺得可笑?”柳云湘抬頭看向謝子安,一手指向老夫人,”你罵我當初,難道不知是你娘求著我,逼著我去爬嚴暮的床的。我要是不去,她就罵我不孝順,說你在九泉之下也會怪我,怎么轉回頭,你反而罵我不要臉,難道不要臉的不是你娘?” “你休要胡說!”老夫人翻臉不認,還毫不心虛,“你定是守不住寂寞,才去外頭勾引男人的!” “呵,您要這么說的話,那二嫂也是守不住寂寞了?” 薛氏瞪大眼睛,“你別亂說,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柳云湘笑著點頭,“我算是知道,論無恥的話,我確實比不過你們一家人。” “如今你懷了那男人的孽種,我要休你,你可還有話說?”謝子安咬牙問道。 “你做出這等傷風敗德的事,休想我侯府退還你的嫁妝!”老夫人添了一句。 “你最好把嘴閉嚴實,要是敢亂說什么,我們就把你和嚴大奸賊的事說出去,看你那個禮部侍郎的爹怎么有臉繼續在朝中做官!”薛氏得意道。 原來他們也覺得那些事太臟了,臟的他們日夜不安穩,所以想把這些事都推到她身上,定一個傷風敗德的罪,而后把她休了,還不退還一分嫁妝。 等把她趕出府,好像他侯府就又干凈了,又能挺直腰板,又能在人前裝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