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嚴暮高冷的搖了搖頭,“沒有寫清楚,所以一概誰都不碰。” 柳云湘咬牙,“那你不寫清楚!” “大抵是昏迷前寫的,只來得及寫這一句話。” 柳云湘無語了,但只要他活著,這些就不重要了。江遠去西越找解藥了,雖然還沒有消息,但也是希望。 “當日你墜下懸崖,那么深的地方,你居然活著,到底怎么回事?還有你既然忘記我了,怎么知道我是柳云湘?又怎么找到我的?”柳云湘滿腹疑問,干脆坐到湖邊的臺階上問。 嚴暮抱著胳膊,淡淡道:“我為什么墜下懸崖還活著,不知。我怎么知道你是柳云湘,怎么找到你的,因為有人幫我。” “誰?” “拓跋霏兒。” 柳云湘瞪大眼睛,“是她!” “嗯,她帶我去了鎮北關,告訴我誰是柳云湘。” “那她人呢?” “丟了。” 柳云湘無語,這丫頭怎么又丟了。之前在北金她幫過拓跋霏兒,她還說有機會一定還報她,當時她沒在意,不想會又這樣的善報。 柳云湘盤坐著,仔細盤算接下來該怎么走。等她盤算好再抬頭,嚴暮已經離開了。 柳云湘嘆了口氣,他躲在暗處其實更安全。 回到侍郎府,柳云湘剛進院門,甘嬤嬤過來了,說是柳夫人找她過去說話。 柳云湘過去的時候,見柳二爺在廳子里坐著,這么會兒功夫,已經醒過酒來了。柳夫人坐在正位上,臉上還帶著病容,看到她進來皺了皺眉頭。 “大嫂,我可打聽過了,那七皇子是因為惹了圣怒才被送去當質子的,如今死在北金了,宮里連喪事都沒有給他辦,足可見皇上有多厭惡他。云湘是七皇子的人,還為他生了一兒一女,住在咱侍郎府,紙包不住火,朝廷早晚會知道,到時定會給府上招惹麻煩。退一步萬說,她是嫁出去的姑娘,總住在娘家也不合適,不若將她送到別院,也能保住咱侍郎府的顏面。”柳二爺瞅了一眼柳云湘道。 柳夫人垂眸思量著,顯然也有這打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