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沒,是我……是我自己猜的。” “你猜到什么?” 行意低著頭,好一會兒才抬起來,但眼里淚水已經(jīng)蓄滿了,“我不是您生的,對吧?” 柳云湘愣了一愣,“誰跟你說的?” 行意還沒張口,眼淚先落下來了,“我和硯兒是雙胞胎,可我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而他那眸子像極了爹爹,鼻子和嘴唇像您,所以只有可能我不是親生的。” “行意,不要胡思亂想,你就是我們的寶貝女兒。”柳云湘心疼的抱住行意。 其實她知道,行意的身份是瞞不住的,知道的人很多,早晚會泄露出來。但她盡量保守著這個秘密,就是怕行意知道后難過。 “娘,您和爹爹都疼我,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你啊。”柳云湘嘆了口氣,知道瞞是瞞不住了,況行意也大了,“你要知道,我和你爹,我們兩個很愛很愛你。” “我知道的。” “還有不要因此覺得自己不是我們家的人,你和硯兒和三寶是一樣的。你是我們的女兒,也是大榮最尊貴的公主。” 她不知道行意是什么時候察覺自己的身世的,但想到她為此努力去經(jīng)營靈云的生意,盡心照顧硯兒和三寶,甚至?xí)ε滤麄儊G下她,她就覺得心疼不已。 柳云湘摟著女兒,說了好多話,只是行意心思敏感,知道身世后多少會與以往不同。 翌日一早,趁著天還沒亮,柳云湘和嚴(yán)暮留下一封信便離開他們在揚州的別院。夫妻二人乘坐一輛馬車,沿著官道往南行。 他們接穿著棉布的衣服,馬車也是樸素的,像是尋常老百姓。 柳云湘自馬車露出頭來,見嚴(yán)暮穿著青色的長袍,頭上裹著方巾,還真有幾分教書先生的氣質(zhì)了。 “竹水縣是揚州下面一偏遠(yuǎn)的縣城,那位白老先生在縣城里有一間書院,在他那上學(xué)的有一十五人,這其中有六人要參加半個月后的鄉(xiāng)試,如果過了的話,明年就能參加科舉了。”柳云湘道。 在牢中的時候,那老先生將他書院的情況跟他們簡單說了一下。而至于他為何要讓嚴(yán)暮代替他去當(dāng)這教書先生,他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我可沒給人當(dāng)過先生,若說教他們兩招功夫,倒是可以。”嚴(yán)暮哼了哼道。 柳云湘笑:“鎮(zhèn)北王太謙虛了,您練得一手好字,文章也寫的精辟,怎么不能當(dāng)先生了,憑您的才能,綽綽有余。” 嚴(yán)暮轉(zhuǎn)過頭:“你在譏諷本王。” “沒,不過我卻覺得這白老頭讓你去竹水縣,定然不是要你去教那些學(xué)子讀書。” “這老頭另有目的,我們?nèi)チ司椭懒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