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之前他確實想過殺了柳云湘,現在只有慶幸。 重新坐回桌子上,上官胥賠著笑,嚴暮才沒有當場掀了桌。 “他就是你們四哥了,一直潛藏于暗處,幫我……咳咳……殺人。”上官胥說著給李柱倒了一碗酒,他就是個閹人,能坐到今日今日的地位,少不了要排除異己,誅殺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 他不是好人,甚至大奸大惡,他承認。 “老四,這些年,你辛苦了。”上官胥敬了李柱一碗酒。 李柱先默了一下,而后才捧起那大碗喝了。 “三年前,你讓我去保護慶王,事實上在那不久,我就是他的人了,只為他辦事。” 上官胥聽到這話,頗有些傷心,“我是你義父啊,教你武功,撫養你長大,你……你這背叛的是不是有點太快?良心不會痛?” “你說只要我跟著你,為你辦事,效忠你,你就幫我父母報仇。” “是,我是這么說的。” “可十年過去了,我家的仇人還活得逍遙自在。” “報仇之事得徐徐圖之,尤其你的仇人是有權有勢的敬伯爺。” 李柱嗤了一聲,“慶王在我答應效忠他的一個月后將毒殺敬伯府滿門。” 上官胥臉一黑,“三歲幼童都沒放過!” “當年他放過我的弟弟妹妹了嗎?” “我所謂的幫你父母報仇是洗清他們的冤屈,讓敬伯伏法。” “倒也不必,只要他們都死了,我便痛快了。而且慶王承諾,只消我效忠他三年,三年后還我自由。” 上官胥摸摸鼻子,“我以為你在我這兒一直是自由的。” “只能躲在暗處,像老鼠一樣活著,何談自由。” 聽了他倆對話,嚴暮總算聽明白了,李柱是上官胥的義子,但他其實已經背叛他,改而為秦飛時效力了。 所以上官胥和秦飛時早有裂痕了,比得知親妹子被秦飛時殺害更早。 “我確實挺失敗的,養了七個義子,七個都恨我。”上官胥悶頭喝了一大碗。 周禮懷忙給上官胥倒滿,“義父,我不恨你。” “那是因為你沒用!”李柱嗤了一聲道。 周禮懷瞪了李柱一眼,“雖然你排行第四,但我絕不會叫你一聲四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