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好,畢竟大家伙也不能只笑我侯府吧。”武昌侯看了長公主一眼,而后一甩袖子,朝外面走去了。 長公主扶住額頭,見慕容令宜還要鬧,沖她喝了一聲,“還不嫌丟人,跟本宮回府!” 兇手已經認罪,但嚴暮并未當堂宣判,只是將周禮懷給放了。 薛長風走的時候,先瞪了嚴暮一眼,而后又沖他道謝。 嚴暮看著他那別扭的樣子,好笑道:“薛公子,改日咱們一定不醉不歸。” 薛長風哼了哼,“我怕你把我賣了。” “也不值幾個錢。” “我再跟你喝酒,我就是個棒槌!”說完,他也氣沖沖走了。 這時紫云庵的尼姑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交給嚴暮,嚴暮打開,上面是一百兩的面額。 “這是陳萱的?” 尼姑點頭,“今兒一早,常在山門乞討的一位老婦人給我的,她說是陳施主給她的,但面額太大,她不敢花,又聽陳施主上吊,更是嚇得不輕,猶疑了兩日把這銀票給了我。” 陳婆子一聽這話,趕忙嚷道:“快把銀票給我,陳萱是我女兒,她的就是我的!” 柳云湘冷哼:“你還不明白么,陳萱寧愿將這銀票給不認識的人,也不給你,因為她對你已經失望了。” 她跟禾兒要了一百兩買命錢,定是想給母親的,但或許她撞到了賭博的哥哥,或許看到了母親對她的冷漠,讓她認清了兩位親人的真面目。 陳婆子愣了一愣,不知反省,而是大罵起來:“這小蹄子,我養她這么大,養成了白眼狼。不就是跟她要了幾次錢,她見我就跟見了冤家似的,真是活該她命短,老天爺都要收她。總之這錢,必須給我,不然我就在你官府門前鬧!” 嚴暮冷嗤,“你還想在官府門前鬧,你能出得了官府嗎?” “什么意思?我又沒犯法!” “陳萱偷宮里的東西當賣,這可是殺頭大罪,雖然她死了,但你在明知她偷宮里東西賣錢給你的情況下,依舊逼她拿錢,便是教唆她偷宮里東西,當以同伙論處,雖不至死罪,但你后半輩子就在牢里過吧!” 聽到這話,陳婆子一下軟到了地上。 而在官差拉她進大牢的時候,她還不甘心的喊道:“求官老爺把那一百兩給我兒子,不能讓賭坊的人砍了他的手啊!” 柳云湘皺眉,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母親,實在讓人惡心! 周禮懷當堂被釋放,當官差打開他的手銬時,他沒忍住,嗚咽一聲哭了。 “我以為……我以為我活不成了……多少日夜……我望著那小窗戶……絕望啊……以為再看不到藍天白云了……” 嚴暮走下堂,走到周禮懷身邊,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也不嫌丟人。” “老七!”周禮懷一把抱住嚴暮的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