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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秦飛時問。

    “如實上報，如實給北金去信，然后安葬長寧、”

    “北金南邊可不會為你的誠實感動。”

    嚴暮沉了口氣，“順親王如今鎮守北金的西關，不論北金朝廷做何決策，他勢必會找鎮北的麻煩，所以我得去一趟鎮北。”

    “你不能去！”柳云湘道，“你去了只會激怒順親王。”

    柳云湘又想了一下，“我去吧，我去和順親王解釋。”

    “不行！”嚴暮不同意，“你如今身子不方便，不能勞累。”

    “我到底是北金長公主，順親王不會拿我怎樣，而且結盟的事也不能再拖了，北金官員多少都會給我面子，我去最合適。而你，你要留在盛京，穩住大局。”

    嚴暮知道這是最合理的安排，可他實在不放心柳云湘。

    “太子若實在不放心，便和太子妃一起去吧，朝中大局還有皇上，也有我們這些大臣呢。”秦飛時插了一句道。

    柳云湘翻了個白眼，“你那算盤打得太響，我都聽到了。”

    秦飛時摸摸鼻子，“我這不也是擔心你。”

    “既然你這么擔心我，那邊跟我一起去吧。”

    “我？”

    柳云湘笑，“有你保護，這一路指定安全。當然若我有個不好，太子也可治你保護太子妃不利的罪。”

    嚴暮心思一轉，“太子妃說的是，便有慶王護送太子妃去鎮北吧。”

    秦飛時咬牙，“你們兩口子也太精了！”

    長寧的尸體讓秦飛時帶走了，嚴暮抱著柳云湘上了馬車。

    “我還是不放心你去這一趟。”嚴暮摟著柳云湘道。

    “從盛京到鎮北這一路上，有秦飛時在，必定不會有事。等到了鎮北，我也只能盡力勸順親王，若他不聽解釋或不講理，那這一仗怕是避免不了。只要北方一起戰事，那南晉便會更囂張，到時可就不止一個城了。”

    柳云湘摟住嚴暮的腰，長長嘆了口氣，“我們都盡力，若不能力挽狂瀾，至少也問心無愧了。”

    “你也要小心秦飛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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