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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陽國公府三夫人程氏原坐在小路一側(cè)的涼亭里，此時(shí)正緩步朝這邊走來。柳云湘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總覺得這位三夫人是故意在這兒等她的。

    “我們確實(shí)在找一個(gè)小姑娘，三夫人可見過？”柳云湘問。

    這程氏待走到柳云湘跟前，才開口說道：“想來是見過。”

    柳云湘眼睛一亮，“夫人在哪里見過她？”

    程氏苦思了一會(huì)兒，道：“我在街上見你們府上的人拿著畫像找這位姑娘，我便瞧了一眼，覺得特別眼熟。在哪里見過呢，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府上，在今日之前已經(jīng)有半個(gè)多月沒出門了，按理說我該沒有見過的，可太眼熟，分明是應(yīng)該見過的。”

    這程氏說話顛三倒四的，叫人聽得云里霧里。

    而說了這句話，她又笑了，“哎呀，可能是記錯(cuò)了吧。”

    “您再想想，這孩子丟了十幾天了，我們一直在找她。”曲墨染忍不住說道。

    程氏沒想，只搖了搖頭，“定是我眼花了亦或是腦子糊涂了，二位只當(dāng)我沒什么都沒說吧。”

    說完，程氏竟轉(zhuǎn)身走了。

    曲墨染心急的不行，想上前拉住程氏問清楚，不過柳云湘拉住了她。

    “她要不說的話，問了也白問。”

    曲墨染想了想這話，瞪大眼睛，“意思是她確實(shí)知道小五的下落？”

    柳云湘往小路旁的涼亭看了一眼，“我剛在花廳那院留意過這位三夫人，她早早就走了，可一直沒有出府門，確實(shí)在這涼亭里，顯然是特意等我的。既然是特意等我，便是打定主意要告訴我小五的下落。”

    “可她什么也沒說啊！”

    柳云湘搖頭，“她說了。”

    曲墨染迷糊了，“她說什么了？”

    “她說她一直待在家里，但卻見過小五，這句話的意思就是……”

    “小五在陽國公府！”曲墨染驚道。

    柳云湘點(diǎn)頭，“而且我還想到剛才見她讓人打謝文晴，罵她不要臉，往陽國公府三公子那兒送女人。”

    說到這兒，柳云湘皺起眉頭，“希望別是我想的那樣。”

    曲墨染不知柳云湘想到了什么，可既然提到謝文晴，那找她問清楚就是。

    “沒時(shí)間找謝文晴了，我直接去陽國公府。”

    “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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