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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哭了。”

    “我都要死了，還不能哭會兒？”

    “我不會殺你。”

    “今天不會，那明天呢？你這般陰晴不定，也許哪天不高興就殺了我，可憐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這么慘，嗚嗚……”

    嚴(yán)暮揉揉額頭，看她哭得這么慘，倒是真的可憐無辜。

    “咳咳，好像有人來了。”

    柳云湘忙閉住嘴巴，因收的太快，還打了個(gè)哭嗝。

    嚴(yán)暮低笑一聲，上去將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柳云湘防備的用手擋著嚴(yán)暮。

    嚴(yán)暮拍開她的手，給她系衣帶。

    “你常惡心嘔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還要這個(gè)孩子？”

    “……”

    “為什么？”

    柳云湘擦了擦眼淚，“我想老了以后有兒孫繞膝。”

    “你這么年輕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輩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著高高在上，風(fēng)光無限的，沒準(zhǔn)也就三五年的命數(shù)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嚴(yán)暮挑眉，“我怎么覺得你在咒我？”

    柳云湘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對我有什么好處。”

    “那我活著呢？”

    “你活著就活著唄，也不關(guān)我什么事。”

    嚴(yán)暮給她系好衣帶，見她珠釵歪了，便取下來重新戴上。

    “這珠釵太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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