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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對的光明與正義面前,孤注一擲指望邪惡力量相助。巴德爾預言知曉這一切后,樂得差點笑出聲,正好被祂用來做文章,讓希格沃德加深厭惡情緒。
“怎么會這樣子。”白堊騎士也從鈴木友紀臉上看出了絕望情緒,她此時也很失落,甚至心生“遭遇法里頓時直接一槍秒殺就能節省更多時間”的自我批判。
但現實必須面對,鈴木友紀忍著右手手掌割傷后愈發強烈的疼痛,嘗試自己點火,繼續解封儀式。可他心里也清楚,做不到,根本做不到,不可能做到……順著山間吹來的風,他看到祭臺外一眾霧狀守護者得意大笑。
“善”的力量完全壓倒了“惡”一方,它們的幫手化身為光之巨人,英勇迎戰趴窩山腰位置的飛天艦船。
勝負明了,一切完結,它們沒有上前阻攔的必要了,放任一流的神代魔術師上臺,也只能對著層層加固的封印嘆息。況且要解封山內的封印,還得先破壞環繞德馬峰一圈的20柄光劍和蓋在山頂的神殿。
這跟直接挑戰巴德爾沒什么區別,巴德爾能釋放20劍封印,祂就隨時能再來一遍。
白堊騎士聽聞祭臺外圍觀守護者們的嘲笑,氣得提起圣槍就要下去拿它們出氣。在她即將這樣做時,鈴木友紀伸手拉了她披風一下。
“不要搭理它們。難題就擺在這里,與它們無關,不可以繼續在無關事項上浪費時間了。”鈴木友紀混亂間選擇了“死磕”的笨辦法,仍要硬解祭臺對應的封印術式。
鈴木友紀的強硬態度倒是有點讓白堊騎士意外,剛才巴德爾發射的光束差點就摧毀祭臺上所有物體。沒有她以身硬抗,鈴木友紀和這座破舊的祭臺此刻都是發燙的殘渣。
言語可以說得動聽,甚至糊弄一時,現實不以勇氣降低難度。鈴木友紀對著祭臺下埋藏的深層術式使用解析能力,不出意外,一套古老的嵌套結構在他腦海中鋪展開,只是鋪展三分之一的程度,就讓鈴木友紀無法再運算了。
題目都沒完全展開,就已經承受不住,人類血肉之軀的上限也很現實,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哪怕是所謂專精的工具人,人與神的差別依舊不可衡量。
汗混著血從鈴木友紀臉上滴落下來,即便他不顧自己魔術回路瀕臨極限,還是連看下去都做不到。只能無力松手,徒勞看著右手還在發痛的割傷。
中央石盆內的黑炎已經熄滅,鈴木友紀看到寶石吊墜強烈震顫,像是傳達另一端同樣急不可耐的心境。
山峰下,變為光之巨人形態的巴德爾持劍上前,正面迎接主炮射擊。即便是搭載千子村正,附帶極高“弒神”特性,發射出來的能量流擊中巴德爾也只能讓祂步伐停頓一下,身上的光之鎧甲短暫黯淡一下。
艦船內榮譽船長戈爾登已被所見嚇傻了,800米高的發光巨人戰士主動被主炮擊中,什么表示都沒有,甚至像是在說“再來一次”,故意砍偏了第一劍。
言峰神父相對沉穩,可下一刻也像是慌了神,突然往別的艙室快步跑遠。
“什么啊,從者也會害怕。果然需要我這種上了年紀,見多識廣的老人……”戈爾登喃喃自語著,試圖追過去,但腿已經嚇軟了。屬于達·芬奇的備用人偶們則完全沒有恐慌情緒,它們本身也沒情感功能。
主炮艙室內,千子村正作為“掛件”親自操控艦上主炮轟擊正面靠近的巴德爾。
比他之前持劍近身效果更差,至少他這般覺得。這時巴德爾揮出了第二劍,這次沒有任何寬容或刻意為之。同等規模巨大化的劍光弧形正中展開能量罩的艦船,瞬息之間艦船上搭載的防御系統全面超負荷,光芒切割飛船裝甲,將右側甲板和艦首削去了一截。整艘艦船多根支架折斷,傾斜著靠在了山體上。
未來人類可能創造出來的載具,面對古老神明的一劍,還是不堪一擊。前者的確凝結了人類的可能性,但后者也是奧丁最完美的作品,以神明甚至限定主神級神明視角,巴德爾也是頂尖水準。不追求所謂創造奇跡的上限,而是用樸實無華的強大抵達“無敵”概念。
奧丁為諸神黃昏之戰,設計的最強盾與劍,可惜當時沒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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