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費城地區(qū)也如此，在機械軍團選擇此地集結(jié)前，城里已經(jīng)沒有居民了。不論是大部分成功逃走的，還是少部分沒逃走的。按出發(fā)前，作戰(zhàn)會議上展示的當?shù)卣掌也坏剿^幸存者群體，即無論城內(nèi)城外都允許鈴木友紀和他的從者隨意破壞，只要能挫敗希臘異聞機械軍團這次集結(jié)行動。

    親自進入費城城區(qū)，看到原本房屋建筑被不同風格的純金屬工廠碾壓在下，鈴木友紀感覺闖入了賽博朋克世界。沿著城區(qū)內(nèi)的馬路，各式金屬工廠整齊排列，通往城市中心。

    與航拍視角只能看到一個個方盒子大的工廠不同，親身來到被機械生物占據(jù)的城市，鈴木友紀見到滿大街都是各型號的機械生物，它們大小不一，功能各異，但都“如人類般生活”。

    其中以十來個聚集在一起辯論的小團體最多，以鈴木友紀視角可以看到那些機械生物圍在一起，相互比劃著，周圍的機械會點頭或搖頭，而后站起來替代前一個。沒有語言，也不需要語言，它們相互之間有更為便捷的通訊方式，且沒有理解上的障礙。

    “還有會跳舞的？”連白堊騎士“亞瑟”也被城里亂竄的幾個小型機械生物吸引了視線，而后看到道路中央有一體像是大力神同型號的較大機械生物用圓盤軀體和四個機械手扭扭晃晃。

    “這些應(yīng)該是它們模仿制造者的無意義行為，就像它們在城外挖石礦一樣，都是無意義的，別在它們身上浪費時間。你們先往城市中心走，生產(chǎn)核心零部件的工廠在城中心。”

    藝術(shù)只能由人類發(fā)明。

    這條是達·芬奇價值觀里的底線。如果不是蛾摩拉城出土事件過于緊急，她現(xiàn)在就可能對著被機械生物占據(jù)的城市依次使用核彈寶具。

    目睹這些對即將動手的白堊騎士“亞瑟”沒影響，但給鈴木友紀的沖擊過于巨大，他試圖讓攜帶自己前進的分身人偶走慢點，可此時保護他的人偶反而步伐飄逸，依靠計算能力巧妙穿過“娛樂”中的機械生物群體。

    “它們都在做無意義的行為？”

    “所謂藝術(shù)與現(xiàn)實生活需求是離不開的。你看它們現(xiàn)在的舉動對它們本身有什么作用？還不是從原人類文明模仿來的行為。”

    有一位舉世聞名的藝術(shù)家下定義，鈴木友紀覺得自己心里的疑慮解答完畢了。達·芬奇解釋得很明白，模仿原人類文明誕生的希臘機械異聞，并沒有派生出自己的創(chuàng)造，自然還是物品的范疇，物品的偽文明襲擊泛人類史，沒有猶豫的必要了。

    “你的意見呢？”鈴木友紀習慣性征求自己從者的意見。

    “對待完全對立的敵人，不徹底消滅掉，留著它們?yōu)槟銈冝k葬禮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