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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面目猙獰的女兒，曹軍不禁苦澀一笑。

    他眼中沒有憤怒，沒有怨恨，有的只是憐憫與心疼。

    當然，更多的是無奈。

    此刻的他，非常后悔當初的選擇。

    他不該爭權奪利，不該逼三弟退位，更不該相信上官家。

    正因為自己的貪念，做了錯誤的選擇，走了錯誤的路，最后才釀成今天這個局面。

    曹家支離破碎，他要負責。

    三弟的死，他同樣要負責。

    女兒誤入歧途，變得喪心病狂，他更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他是個罪人，是個無法饒恕的罪人。

    如果他的死，能挽救自己女兒一命，他心甘情愿。

    “吶！你們都聽到了吧？我爸承認了！我爸承認自己有罪了！”曹紙鳶面露狂喜，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族長！你在胡說什么？明明就是曹紙鳶的錯，你為什么要承擔罪責？”

    “是啊族長！這種大逆不道的畜生，留著也沒什么用，讓她死了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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