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彭御史自盡才多久,可消息立馬在建安傳遍了。” “那些人極會煽動百姓的情緒。” “若是老陰貨布的局,倒沒什么擔(dān)憂的,怕就怕……” 李易緊了緊攬在蕓娘腰間的手。 “司侍郎智謀過人,他們定比不上你奸詐。” 蕓娘輕抬眸,手環(huán)住李易,柔聲道。 “聽著像是夸我,可又好像不太對味。”李易低下頭,瞅著蕓娘,對上她泛著柔情的眸子,心里的不安定頓時消除了很多。 “娘子。” 李易輕輕喚了聲,在她脖頸處蹭了蹭。 “嗯。” 蕓娘輕撫李易的頭,沒有多話,只是陪著他。 這一系列的事,來的兇猛,便是李易,也措手不及。 眼下雖未波及到司府,但下一個動作呢? 從彭御史和綏安縣的事看,一切遠未結(jié)束,只是開始。 這種時候,蕓娘要做的,是撫平李易心里的不安。 不能什么都讓他一個人去承擔(dān)。 “娘子,我原是打算壽宴結(jié)束后,同皇帝說說老陰貨這些年暗地里都做了什么。” “但現(xiàn)在,必然性似乎不是特別大。” “站在皇帝的那面,他肯定以為彭御史和綏安縣田戶造反,都是老陰貨背地里推動的。” “民間激憤越大,皇帝心里的惱恨就會越重。” “父子相殘,幾乎可以預(yù)見。” 李易輕緩述說著。 “若暗處沒有第三方,這對我,無疑有益。” “但就怕螳螂撲蟬,黃雀在后。” “我雖給唐正奇去了書信,可遠水解不了近渴,一旦動亂起來……” “我在建安,到底底蘊淺。” “對方現(xiàn)在發(fā)動,絕對是蓄謀已久,有了萬全的準備。” “駐軍和襄吾衛(wèi)里,勢必安插了人手。” “都前衛(wèi)雖雙拳能敵四手,但叫他們?nèi)サ謸醮筌姡雭硭乐岸紩R罵咧咧。” 李易搖了搖頭,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 蕓娘給他倒來茶水,“你這想的是最壞的情況,也許,就是太上皇所為呢。” 蕓娘抬手撫平李易緊鎖的眉頭。 “娘子,東霞山,過于慘烈,我如今,不敢有絲毫大意。” “任何一處可疑點,都需得防范。” 李易飲了口茶,“我已經(jīng)讓田戒派人去綏安縣了,一旦情況不對,我會立刻把你和盛家打包出楚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