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叔難道就不想出陳郡?我們自小苦讀,就只是為了龜縮在方寸之地?” 陸瞻的院里,一青年滿臉不甘,從面容看,他比陸瞻要大,但輩分,和年歲無關。 陸瞻倒了一杯茶,端起抿了一口,只瞧了青年一眼,他就移開了視線。 “二叔?” 見陸瞻不發一語,青年上前逼要一個答案。 陸瞻抬起眸,神情冷了幾分,“這是想動手?” 青年一驚,連忙搖頭,“侄兒哪敢。” “陸氏祖制,除非族長開祠堂破除,若真想實現抱負,就脫離陸家。”陸瞻語氣淡漠,聽不出喜怒。 青年頹然退了一步,失落的離開。 陸瞻看著他的背影,眉心擰了擰,這已經是第六個來找他的了,指望他去勸說父親。 以前雖也有人想入朝,但不會激憤成這樣,陸瞻已經查出誰在背后推動了,王家究竟想做什么? 一下課,李易就被人圍了起來,望著一雙雙期待的眼睛,李易默默無語,不露一手,這些人是不會放過他啊。 提起筆,李易唰唰幾下寫出了一首七言詩。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管博看著詩,緩緩讀道,眼里放出異彩,拍大腿叫出了好。 他是學堂的榜首,但這等詩,他是寫不出來的。 “往日我們總自大,覺得旁處不如陳群,真是螻蟻之觀。”管博感嘆道。 眾儒生也紛紛對李易說出贊美之詞,由衷認可他,這讓李易很汗顏,他就是一個抄詩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