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婉輕蹙眉,略帶疑惑的看向李易,這又是哪一出? 李易微垂著頭,似是很低落。 林婉嘴角隱晦的抽了抽,有九成肯定,裝的。 正常情況,江晉要么回懟,要么就毫不在意。 低落?幾乎沒可能。 “走。” 李易聲音低沉,狀態瞧著有些萎靡。 張廉一事,很快傳開,眾人的關注點都在這上面,而市井上卻小范圍的流傳起了關于凌誼的討論。 一個個大肆夸贊,從文韜武略到膽識才智,把凌誼夸的是天上有地下無。 但由于談論的人還不多,并沒有被注意到。 將茅風帶回后,茅家關了大門,更是放出話,凡靖安侯府之人,不得出現在茅家三尺內。 決裂的姿態,讓一眾人意外。 但細想想,倒不難知道茅家的心思。 自打江晉回來,茅家就一日比一日艱難。 茅家是想重修舊好,但江晉就未必了,對茅家悔婚一事,他心里定然有怨。 茅文蘊和離,江晉特為此放鞭炮慶祝。 除了茅風那個傻子,茅家已經開始疏遠靖安侯府。 這一次,江晉看著是為茅風出頭,但根本原因,還不是那壇酒是用來對付他的。 明知自己是眾矢之的,與他親近會受波及,江晉卻沒有任何驅趕茅風的舉動。 在他心里,只怕未把茅風的生死當回事。 或者,就是刻意所為,借別人的手,對付茅家。 表面假惺惺關懷,暗地里喊著痛快。 他若不是心思不良,茅群也不會說出那番話,更是徹底跟靖安侯府決斷。 茅家,茅群將一封信丟進了炭盆里,看著燃燒起來的紙張,他眸子幽深,茅家元氣大傷,不能在明面上鬧出動靜,只有轉暗處。 刑部,李易領著兩名護衛,在刑部郎中的帶領下,見到了動彈不得的張廉。 看到李易,張廉又是恨,又是怕,試圖往后縮,但一動,喉嚨里就發出慘叫聲,面部越發扭曲。 “有問出什么?” 李易側頭看向刑部郎中。 “張廉并不承認砒霜是他放的。” “從他的衣物看,你們根本沒有動用任何刑具。”李易聲音微冷。 “靖安侯,他已經如此了,難道非要屈打成招?”刑部郎中直著身,正義凜然。 “屈打成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