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嗵”“轟”,以擲彈筒的打響為始,山野之中突然就傳來了急促而短暫的射擊聲。 敵我雙方散亂于山野,哪伙會偷懶睡大覺?那卻是都在關注著周圍的動靜呢。 要說那急促的槍聲如果在平時的戰(zhàn)斗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可這回敵我雙方打的可是狙擊戰(zhàn),換言之就是互放冷槍。 那互放冷槍那不就跟彈腦瓜崩兒似的嗎?“當”,來一下下,“當”,再來一下下。 假如彈腦瓜崩兒也算是用槍射擊的話,那也只能算是半自動的槍。 一扣扳機就來一槍,射擊者就算扣扳機的頻率再快,那也必須一下是一下的,而不是象自動武器那樣將扳機一扣到底,槍聲就接上溜了! 所以冷槍打得再快也終究是冷槍,可剛剛那片短促的槍聲可是有輕機槍短點射的“噠噠噠”的。 看不到戰(zhàn)斗場面的敵我雙方戰(zhàn)斗人員正在猜測發(fā)生了什么呢,緊接著就又聽到了幾聲聲槍響和一個輕機槍的短點射的聲音。 看不到戰(zhàn)斗場面的敵我雙方自然是把這后幾聲槍響沒當回事。 只是他們又如何能夠知道,前面那急促的槍聲那是“聲勢宏大”的假唱,后面這幾槍才是真唱啊! 在那一片榛材棵子里,一名日軍狙擊手已經(jīng)把身前的榛材叢給壓倒了,脫手了的狙擊步槍斜擔在了那榛材叢上。 而在另外一邊面積不大的樹林中間,一名日軍狙擊手把自己壓在了兩棵子母連心樹中間。 不過他的死法卻有點慘,致少有三顆子彈擊中了他。 身上有兩個彈孔正在往地上淌血,后腦勺上卻是被開了出一個雞蛋大的孔來,那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卻是弄臟了北大荒好一塊大好的黑土地! 而就在距離這兩名日軍死者四百來米的一個山丘上正爆發(fā)一陣歡呼聲。 可是,那也僅僅是歡呼聲,沒有人露頭,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或者說即使有,也絕不會讓下面的人在四五百米外看到。 誰敢露頭啊,侵略者是血肉之軀,抗聯(lián)戰(zhàn)士也是血肉之軀! 如果不想被槍法同樣精準的日軍狙擊手擊中,那當然還是呆在侵略者視線所不及的地方才最安全! 當然了,這樣的前提是那變得越來越少的日軍狙擊手沒有足夠的擲彈筒或者哪怕有一門迫擊炮。 那么,日軍的大部隊在哪呢? 曾經(jīng)驕橫無比的日軍狙擊手現(xiàn)在好上格外需要大部隊的增援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