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只是張忍冬卻未曾想劉大炮讓對方給算計了。 所以他必須親自上了,要是再輸了第三場也不用打了,他那也只能把那女人交出去了,盡管他心中極是不舍。 而出乎張忍冬意料的是,對方見是自己上場那個刀疤男人卻沒上,反而是派了另外一個人上來了。 在張忍冬的想法里,那個刀疤男子肯定是最難對付的,但沒奈何己方已輸了一場,這場必須得贏,至于最后一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方上的這個人身材和張忍冬差不多,腳上卻是穿了一雙民間很少見的厚底皮靴,也不知道他這靴子是從哪里搶來的。 張忍冬對著那人的皮靴瞇了瞇眼睛仿佛對那雙靴子很是忌憚的樣子。 要知道,皮靴的底子肯定是比他所穿的氈疙瘩要厚的,同樣踹上一腳那疼痛是不一樣的! 眨眼間雙方走到一起,二話不說又打了起來。 張忍冬你看他說話硬氣,打起架來卻極是靈活,就在原地兜圈子,那人試圖踹了他幾腳卻都被張忍冬躲了過去。 那人便心急了起來,這回又抬腳踹來卻是動作有點(diǎn)大了。 張忍冬向后一避趁那人沒踢中目標(biāo)重心未收回之際作勢一撲,那人嚇得往后一退。 可他哪料張忍冬那一哈腰也只是下一招的蓄力罷了,他竟然直接就又撲了上來。 那人抬腳便慢了雖然腳也踢到了張忍冬卻終是未及發(fā)力便被躍起來的張忍冬直接就掐住了脖子。 那人一抬腿后是單腿著地如何架得住張忍冬這一撲,直接就被張忍冬掐著脖子摁在了地上! 已是取得優(yōu)勢了的張忍冬不管那人來打過來拳頭卻是猛的把頭一低,于是他的腦門直接就撞在了那人的鼻梁上! 只撞了一下那人的鼻梁骨處便發(fā)出了輕微的脆響,可張忍冬卻是用自己的頭蓋骨連撞了那人三下! 張忍冬不待那個刀疤男子喊停就已經(jīng)自己爬了起來,而對手已是捂著鼻子在地上打滾了,張忍冬的棉帽子也撞飛了,他的額頭上卻沾染著那人冒著熱氣的鼻血! “這場我們認(rèn)輸!”刀疤男子也喊出聲了。 干土匪這行所講的絕對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要是眼看自己這方人受傷了你還不認(rèn)輸,以后誰又給你賣命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