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姐,徐家嫡子徐俊盈并沒有任何異常,也沒和葉姝玉聯(lián)系。屬下也問過門房小廝,今日一整日,葉姝玉除了出門去給葉夫人買藥,沒再出去。只在屋內(nèi)為兩日后的參加余府壽宴做準(zhǔn)備,還做了好幾身新衣裳。” 她挑眉微微點頭,了然道:“怪不得這么安靜,原來是因為這個。” 葉姝玉自然不是為了余老夫人壽宴做準(zhǔn)備,而是為了見太子準(zhǔn)備的。 余老是當(dāng)朝首輔,是老國舅,兒子又手握兵權(quán)鎮(zhèn)守邊境,余老夫人的壽宴,太子自然會出席。 葉姝玉心悅太子,當(dāng)然要精心打扮一番。 “行了,不用盯著了。” 余府壽宴有太子出席,她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幺蛾子,先不管她。 主要是這次去余府,她得尋得一個單獨和余老說話的機會。 翌日,下了一夜的雨,終于放晴。 陽光明媚,微風(fēng)清爽,還和著泥土濕潤后的清香。 從給殷子荀解毒后,這幾日一直養(yǎng)身子,之后又因為胡嬤嬤之事耽擱,一直沒畫畫冊。 起床梳洗完后,接著昨夜畫的畫做了收尾。 這是繼《星辰詭變傳說》之后的全新故事《鬼怪之說》,講述的是鬼怪之間的善與惡,情與愛。 算是她對坊間傳她是鬼怪畫師的回應(yīng)。 這個是她前幾世時為了生計畫的故事,沒想到大受喜愛。 畫好后,她交給吉翠,讓吉翠送去一方書齋。 但又想到什么,便決定自己親自去送。 竹影駕馬,馬車行得穩(wěn)又快。 “小姐,一方書齋到了。” 下了馬車,吉翠跟在身后,手里抱著披風(fēng)和一把傘以及手里的畫稿。 進了書齋,陳聰急忙迎了上來,恭敬道:“主家。” 一方書齋不算大,整個書齋自始至終都只他一人,因為只售賣畫冊和普通紙張筆墨,所以他一人也足以應(yīng)付。 葉姝華點頭,然后抬手示意吉翠,將東西給他。 道:“這是這兩日的畫稿,拓印出后記得別忘了送去三尋書齋。還有,披風(fēng)和傘,若有一個易先生來此,交給他。他若想喝茶,也不用阻攔,帶他去二樓喝便是,不用收銀錢也不能驅(qū)趕,他什么時候想走了,再讓他走。” “是。”陳聰卑躬屈膝道。 之后葉姝華又親自去了一家玉器鋪子,挑選了一對上等翠玉鐲子,作為余老夫人的壽禮。 余家對她有照拂不假,也得益于此,葉釗才沒對自己痛下殺手。 但對自己而言也并沒好多少,若非胡嬤嬤期間悉心照料自己,自己多半還是會死。 所以,余家于她來說,比一心想她死的葉釗要好,但也并非好多少。 送上等卻常見的翠玉鐲子,最合適不過。 此外,她此番去余府,是奔著談判而去,送禮不過是走個過場而非重點。 回到華庭苑已經(jīng)接近午時,院里有胡嬤嬤打理,婢女仆役基本備齊。 她才剛走到堂屋,就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午飯。 用過午飯后,葉姝華習(xí)慣性來到院中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胡嬤嬤料理好一切,又匆匆走來,焦急道:“小姐,外面都在傳你和殷子荀的緋聞。那個殷子荀可是昨日送你回來的男子?” 葉姝華正瞇著眼睛享受溫暖的日光浴,聽到這兒眼睛微睜,坐了起來。 “殷子荀?”她呢喃一聲。 他不是以易先生化名嗎? 可為何傳出和殷子荀的緋聞? 思忖片刻,她了然了幾分,那看來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