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薛清茵覺得這不錯,當即又閉上眼安心睡過去了。 片刻后。 梁德帝:“朕只召見了你。” 宣王平靜道:“茵茵離不得兒臣。” 梁德帝:“……” 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沒有身孕時,都嬌氣得要命。何況是如今這副模樣。 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梁德帝問了益州的情況,問了孟族,又關心了宣王夫妻。隨后才道:“太子應當在等你。” 說完,梁德帝便觀察起了宣王的反應。 宣王道:“兒臣去東宮探望一二。” “去吧。” 宣王起身,又去抱薛清茵。 薛清茵旁邊放著爐子,暖意融融下,她睡得更熟了。 梁德帝見到宣王的動作,實在忍不住道:“你還帶她去?” 宣王直視梁德帝的雙眼,道:“嗯。茵茵醒來若見我沒帶她,要生氣。她如今沾不得氣。” 那一剎間,梁德帝覺得宣王好似也在觀察他的反應。 殿內氣氛沉寂,有種漠然無言的交鋒。 梁德帝眼底涌現了一些看不分明的情緒,他一笑,打破了沉寂:“朕這是等了個祖宗回來啊。” 宣王嘴角牽動,似是也露出了點笑容。 爾后他才抱著薛清茵出去了。 東宮此時已經歇下,但卻因為宣王的到來,宮中上下都生生從冬日的被窩里拔了出來。 太子入冬后,身子尤其不好。 眼見著骨蒸病的事要過去了,太子能順利喘上一口氣了,這也能好好睡覺了。 宮人卻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邊,喚道:“殿下,宣王來了。” 太子一個激靈驚醒了。 “幾時了?”他問。 宮人答:“子時了。” 太子:“……”“宣王何時對孤的事這樣上心了?這么迫不及待大半夜的都要來見孤?” 太子被服侍著坐起來,拉長了臉,用“如喪考妣”四字來形容,最是恰當不過。 但該演的戲還是要演。 誰叫虎符和那些東西都丟了呢……他已無法頂替宣王的名字,去收攏章太子的舊部。 眼下他那父皇強橫無情,他便也只有委屈求生,再寄希望于宣王。 當聽見腳步聲響起時,太子幾乎是立刻開了口:“你終于回來了。” 他的語氣里透著疲憊和痛苦。 但等看清來人懷里還抱了個人的時候,太子醞釀諸多的情緒一下戛然而止。 “你怎么……” “太子病了?”宣王問。 太子在那里定了一會兒。 宣王來見他,都非要將薛清茵帶在身邊……薛清茵不是說又有孕了嗎?這一路也不怕又顛簸得滑了胎? 本該憶往昔,喚起兄弟情深……就這樣被攪合了。 太子振作精神,應聲:“嗯。父皇交予了很多朝政上的事務予我。 “恭喜太子。”宣王冷淡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