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如今……魏王竟然也要被派去!還是被派去打仗! 柳月蓉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了。 她一手扶住肚子,因為懷孕后漸漸也有了幾分柔美光彩的面龐,此刻一片煞白。 也堪稱楚楚可憐了。 但魏王卻沒有看她,沉聲呵斥道:“你懂什么?” “我只是憂心殿下的安危……” “大丈夫何懼生死艱險?”魏王聲音更厲。不過他心里很清楚,益州要失守,最慌亂的肯定是宣王。 在他看來,父皇此舉分明是送他去分個軍功,撿個現(xiàn)成的,而不讓宣王一家獨(dú)大。 這些話他自然不能和柳月蓉說。 柳月蓉顫聲道:“可若是殿下在外頭……”我們孤兒寡母怎么辦? 她話沒說完。 魏王就不愛聽這話,這不咒他嗎?當(dāng)即扭頭就走。 柳月蓉氣得肚子一陣緊繃的疼痛,當(dāng)即跌坐回了位置上。身邊的陪嫁丫鬟連忙扶住了她:“王妃何苦總說這些話叫殿下掃興?像那喬側(cè)妃,就從不說這些,殿下便也優(yōu)待于她,如今竟是叫她也懷上孩子了……” 嬤嬤打斷道:“王妃與側(cè)妃怎么相同?她只是討好,而不知大義,因而她是側(cè)妃。而王妃卻要擔(dān)當(dāng)起大任,敢于說出逆耳忠言?!? 柳月蓉只得將滿腔情緒憋了回去。 這時候丫鬟又道:“奴婢聽聞喬側(cè)妃的父親在益州失蹤了?!? “哦?”柳月蓉的雙眼一下就亮了。 “其實就算不失蹤,陛下也定然要治他的罪。此為守關(guān)不力之罪啊!若益州有生靈涂炭,那他更是萬死難贖?!? 柳月蓉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殿下離府其實也是好事,男子在外打拼,女子在內(nèi)宅管教上下……”丫鬟的意思已經(jīng)說得很明顯了。 柳月蓉目光閃爍:“嗯,喬側(cè)妃也有些可憐,明日我去安撫安撫她。” 沒了做節(jié)度使的父親,喬心玉自然任她搓圓捏扁,找個借口就能叫她滑胎。 一門之隔。 喬心玉卻就在回廊下攔住了魏王。 “你也要勸本王不去益州嗎?”魏王冷聲道。 喬心玉突然跪了下來,低聲道:“求殿下帶我去益州?!? 魏王傻了眼:“你瘋了?這、這成什么體統(tǒng)?豈有本王帶你一個后宅婦人去的道理?” 喬心玉抬起頭,眼圈微紅,卻是滿面堅毅:“我父親在益州失蹤,求殿下帶我去益州。我父親只我一個獨(dú)女,他若死在益州,我便要去益州為他收殮尸骨,如此也算骨肉團(tuán)聚。若我死在那里,京中貴女萬千,美人多如枝頭上的繁花,殿下仍可再納側(cè)妃?!?br> 第(3/3)頁